清白是最重要的,如果被人侵犯了会嫁不出去,只能嫁给侵犯她的人。”
我又问:“那如果那个人不娶她呢?”
母亲道:“那她只能以死盟志了,如果她不死的话,别人会看不起她的。”
棣一脸兴致勃勃:“娘,是不是我亲了槐,他以后就要嫁给我,如果我不娶他,他就得死啊?槐,你别死哦,我会娶你的。”
母亲一脸黑线,手上加劲,疼得棣大呼小叫,看着他那么疼,我悄悄地拧松了点。
母亲怒道:“胡说八道,他又不是女儿家,被你亲一口又没少块肉,怎么能嫁给你,女儿家的清白不能用在你哥哥身上。”
“娘,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槐是男孩子,没有女孩子的清白?”
“是啊。”
“既然是这样,他又不是女孩子,我又没侵犯他的清白,那你为什么还拧我耳朵?”棣振振有词,“再说,他是我哥哥,我亲他一下又有什么了不起,我还亲过你和爹爹呢,你和爹爹不但不为这个拧我耳朵,还挺高兴,为什么我亲了一下槐,你就拧我?”
“…我只是叫你别去亲女孩子…”
“我又没有亲女孩子,我亲的是棣。”
“你不是当他是女孩子才亲的嘛…”
“可他不是女孩子而是我哥啊。”
“…”母亲哑口,松手。
“…”我一脸黑线,松手。
“…”棣一脸委曲,揉耳朵。
母亲丢盔卸甲,落荒而逃。弟弟一边帮我擦脸上的脂粉,一边说:“槐,母亲以后不会再把你打扮成小姑娘了,她以后要是还这样做,那我还亲你。你看我为了帮你连耳朵都贡献出来了,你拿什么来谢我?”
我“呸”了一声,“还谢你呢,嘴臭死了,下次拜托先用青盐刷刷牙,再敢吃了大蒜来亲我,我就先打死你。”
弟弟嘻嘻笑着,冷不防又在我嘴上偷亲一记,然后从窗户跳了出去,远远地传来他的笑声,“槐,你穿女儿装还是很漂亮滴,干脆以后嫁我吧!”外面传来丫环吃吃的笑声,我咬牙切齿,等追到门口早已不见他的身影,只能气恨恨地拿着梳子扔了出去。
经过这次的事后,母亲当真没敢再让我穿女孩的衣服,转头开始去闹父亲,要给父亲纳妾,让父亲再生个女儿。父亲被母亲缠得头都大了。我和弟弟正好看热闹。
弟弟非让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