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越生气,越说越委屈,一口咬在他背上,咬得太n感觉到一丝咸腥味。
哭着说:“你什么也不知道,我…我…你咬死我算了,反正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只会惹事闯祸的祸根。还不是你,眼里又是这个又是那个,就是没有我…谁喜欢了你谁倒霉…恨不得把你揉碎了吃了,叫你的眼睛里心里再也没有了别人…你…老是拒绝我,叫我冲冷水,叫我忍啊忍…再也没有比你更狠心的了…我宁愿变成李大哥那样,看你的眼睛里还有没有别人…”
我一把掩了他的嘴,骂道:“胡说八道,我眼里有谁了?你别这样冤枉我…”
他用力拉开我的手,“就有就有…这两年你看过我几次?每次看我的时间有超过半盏茶的时间么?…我求你二十次你也未必答应我一次,害得大冬天冲冷水…害得我生病…害得我…”
我不等他再说话,扑过去用力吻住他的嘴,扯他的衣服。
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只要你想要我全给你,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你别再不理我。
这几天你不看我,不和我说话,晚上不回来睡觉,我的心里难过得要死。
原来不被人理睬的感觉是这样,这两年我实在亏欠你。
“我不要,你别想!”棣用力推开我。
一直都是他缠着我求着我,今天突然一切都返过来,心里实在不是个滋味。
我不管。就是你把我推开一百次。我也要第一百零一次缠着你。
后来棣终于软了。哭着说:“你现在这样。早干什么去了。我…我…”
我用胸膛堵住了他地声音…
…
一切趋于平静后。我们静静地躺在地上。月光从疏漏地枝叶中洒落。偶尔落到我们地身上。
放纵地结果便是我浑身地痛楚。骨头像被人拆开又重新拼装。许久不曾有过地我此时又恨起来了那个在我身上攻城掠地为所欲为地。忘记这是我放下脸皮强求来地结果。
月光照在的脸上,明暗不定,显得心事重重。
慢慢地坐起来,扯过扔到一边的衣服盖在我身上。
“疼吗?”许久未曾听过了温柔言语。
“你在下面一回就知道了。”带着火气,每次做完了,我总觉得委屈,总想发火。
伏过来,温柔地在我脸上亲,我回报地是狠狠拧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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