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唐华不说,苏悦儿下意识的想要追问,唐华却突然说到:"苏悦儿,你听好了,如果,我的毒能解掉,你能不被处斩的话,到时王爷问你何去何从时,你一定要记住,选择离开王府!听见了吗?"
苏悦儿看着唐华那眼里绝对的郑重之色,认真地读了头:"好的,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离开。"
如果真的有选择的话,她自然是要离开的,她虽然没有血脉没有武魂,但她还有从苏家讹来的钱,随便找个什么地方,她也能安度余生不是吗?
听到这样的回答,唐华笑了,声音也开始淡淡:"那就好,那就好……"
……
“只他一个?”偏殿的浴池里,夜白赤身趴在一只石雕的龟背上,长发垂如墨瀑。
“是的,王爷,只他一个进去,一刻钟后又一人出来了,没有劫狱,没有带元妃走,也没伤到人,只药倒了几个侍卫。”霍惊弦汇报着之前他和殷眠霜在暗看到的一切。
“哦?”夜白诧异似地伸手撩拨了一下他的发:“难得,唐家人这次总算没一蠢再蠢。”
霍惊弦看着王爷唇角泛起一丝淡淡地浅笑,知道此刻他心情挺好,毕竟唐家那位小爷要真的劫人离开,那这些天的准备都或多或少的会被影响。
“是前王妃,她似乎明白我们的布置,劝退了唐川,说服了元妃留下。”
夜白的眉轻挑了一下,手在池水里摆了摆:“她和唐华很好?”
“看起来是,至少元妃听她的劝。”
“那可不行。”夜白说着撑起了身子:“把药换了吧。”
“王爷?”霍惊弦惊讶的抬头。
“不乱,就没法引蛇出洞。”夜白说着摆了手,霍惊弦当即咬了咬唇:“可是王爷,若如此,那前王妃她……”
“解毒不成,自然是处斩的。”夜白说着偏了一下头:“还有问题吗?”
“没了……”霍惊弦躬身低头,咬着唇退了出去。
当殿门关上时,巫承候抱着一罐子药汁从内堂里走了进来:“王爷,药已经熬好了。”
“倒吧!”夜白说着抬手抓了一根发簪将自己如瀑的发缠绕绾起。
“可是王爷,这药里的毒会刺痛肌肤,让人如被刀割……”
“承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