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璞此次以两部兵马,斩杀贼军三万余,损伤不过几百,功在诸部之上,本帅甚是欣慰!”皇甫嵩当着诸位部属面上,毫不吝啬,赞赏地对周琛道。
“将军过誉了。”周琛忙谦虚道。
皇甫嵩支援西门的兵马,还未派出,他和徐荣就已经将张宝派往西门的三万黄巾军全部剿灭。整场战斗耗时两个时辰,之后还赶到南门,加入了最后剿灭张宝的战斗,可谓是运兵如神,彻底乎了皇甫嵩的料想。
“将军,末将有一事禀报。”周琛见皇甫嵩和军中诸将正高兴,忙道。
“说。”皇甫嵩挥手道。
“将军,末将一不小心,让一名叫褚燕的黄巾渠将,带领十数骑兵逃脱了。”周琛忙道,此事隐瞒是隐瞒不住的,索性先说出来,免得皇甫嵩日后因此找他麻烦。
未料到皇甫嵩听此,却是摆摆手,毫不在意道:“你以两部兵马牵制并击杀贼兵三万大军,为本帅大军轻松剿灭张宝,立下莫大功劳,已属不易,逃脱十多人,又算什么?本帅和各位将军,几万大军四面夹击,还让贼兵逃脱了数百人!”
帐中诸将听皇甫嵩如此说,都是一阵大笑。周琛见此才算放下心来,皇甫嵩曾下令不准他放走一人,他的功劳虽大,但是罪过却是另外一回事,不能混在一起。
皇甫嵩见周琛还有担心,又开口道:“战场之上,此事寻常不过,你也无需担心。朝廷皇命令大军班师之前,本帅还需核实军功,处理战后之事,清剿逃窜漏网之黄巾余孽,自然是不会忘记的!”
周琛听皇甫嵩如此说,心下这才算彻底放心了。他可不想因为这个原因,使得属下军功打了折扣。不过想起褚燕拍马跃下护城河逃走之前,双目流出血泪,狠狠盯了他和徐荣一眼,显然是想记住二人相貌,以图日后复仇,周琛就不由感到身上一阵不舒服,当下开口道:“将军,褚燕此贼为末将部属射伤,必然逃脱不远。此人乃常山真定人,真定距下曲阳不过六十多里,快马半个时辰可到。将军既然要派军清剿漏网贼寇,末将请令,愿即刻率数骑前往追拿褚燕,免得此贼侥幸逃脱!”
皇甫嵩微微思索,便点头同意:“公璞言之有理,褚燕既为贼兵渠将,想必有些本事,再加之又是常山人,若是不尽快捉拿,恐再难捕获。本将准你立刻前去捉拿,不过当多带兵马!可记下呢?”
“末将遵令!”
周琛请了军令,当即出了中军幕府,往自己大帐而去。
褚燕,常山真定人。义父张牛角,牛角死,故改姓张。张燕剽捍捷过人,军中号曰飞燕,所以又称褚飞燕。
中平二年,公元185年,各地黄巾又相继起事,张燕乘势而起,在河北常山、赵郡、中山、上党、河内诸山谷之中,建立大小无数营寨,以黑山为大本营,互相连通,拥兵多达百万,号曰黑山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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