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反擒住他夺取他的兵马,然后与董卓对抗,试问大汉鼎重!
周琛当下低眉垂,却是毫不拖泥带水道:“丁将军,我家主公让我二人前来。一是为联合抗董,匡扶社稷;二则却是为救将军性命矣!”
丁原听周琛这话,双目精光一闪,几乎当场怒,一个负责联络的小兵,竟敢如此大口气,咒自己性命,若是不考虑与周琛合作的事情,他现在就将对方拖出去斩了!
丁原心思闪动,长呼一口气,冷静下来,目光逼视周琛,却是玩味道:“这位勇士,尔虽是周镇南亲兵,如此咒本将,莫非当本将不敢杀你么?若说不出个缘由,莫怪本将不给你主公面皮!”
周琛既然敢语不惊人死不休,就不怕丁原怒,当下也不说话,上前走到长案前,提笔快书写起来,一手飘逸灵动行楷,挥洒而出,丁原眼前一亮,正欲赞叹,才看两行字,却已面色大变,便要张口呼喊侍卫。
周琛却是忙放下笔,冷冷道:“丁将军,莫要打草惊蛇!”
丁原听此却是气恼冷哼道:“本将若是听凭你一面之词,便怀疑义子,那才是愚不可及!”当下又要呼喊侍卫去吕布营中探查周琛所说真假。
周琛却是冷笑一声,腰间“刺王”匕闪电拔出,放在丁原脖颈,威胁道:“丁将军,请恕在下无礼。以对方之勇猛,一旦打草惊蛇,我家主公计划必然全部暴露。就委屈你布置一下,就在这中军大帐中擒获对方!要是在下所说有半丝虚言,明日将军自可处罚在下。想来我家主公也没有借口为在下求情!”
此刻丁原帐后侍卫已经涌出,见丁原受制于周琛,却都犹豫不敢上前。
丁原被利刃搁在脖颈,面上肌肉抽搐,心中大怒,口上却只能服软道:“即如此,便依勇士所言!只是若真如勇士所说,此人暗中与董卓勾结。以对方威猛,本将麾下无人可挡。再加之,对方亦有忠诚随从,若是到时擒拿不住,岂不是要坏大事!”
周琛听丁原此话,手腕一翻,便见一尺长的匕,已然消失在他的掌上,丁原欲要怒,让侍卫擒拿周琛。周琛森冷的目光瞥眼丁原,丁原看看仅在咫尺的周琛,顿时犹豫起来。
周琛见此,又冰冷道:“丁将军,此时那厮在自己帐中,有亲兵属下护卫。将军以为统率大军便可以拿下么?到时还不是弄巧成拙?”
丁原听周琛此话,心下虽然还是愤怒,却也认为有理。若依对方所说,吕布若真是投了董卓,吕布乃千人敌、万人敌,他纵然统率大军前去,对方冲杀出去,也不是什么问题,与其冒着让吕布逃脱之险,还不如暂且相信对方的话。
这么一想,丁原立刻心里舒坦了许多,当下忙对周琛道:“以勇士之言,该当如何?”
周琛忙上前对丁原低声说了起来,丁原越听越是欣喜,当下不断点头,显然周琛的话,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