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一些,毕竟周深是当世第一猛将。张松昨日见到周辉本人。其身高九尺,英伟不凡,貌相神异。似乎不像年岁不长之人。”
“当真如此!”刘焉颇为相信谶纬相面这些事情,听张松此言,转过头忙看着赵韪和张任道:“你二人前去再加固机关,一定不能让周深到时逃掉!”
“尊主公之令!”赵韪、张任忙领命而去。“哈哈哈哈。若是此番能擒住周碟,逼迫其属下退出益州,再以重兵镇守瘦关,然后杀死周探,其势力必然瓦解,日后我益州就成汤池金城,不惧他人威胁了!”
刘焉这一刻禁不住就是一阵脸上浮现出了老谋深算的得意神情。
“主公,昨晚属下的家奴外出厮混,属下重重惩罚其。那奴才承受不住,便招出了一件大事。”
张松的兄长张肃见刘焉高兴。犹豫着上前道。
“一个家奴能见到什么大事!”刘焉并不在意道。
“主公,属下家奴说他晚上去见相好,凑巧见到甘宁将军深夜送人出府。”
张肃忙上前也是有些不太确定的道。
“什么,当真有此事!”
刘焉此玄有些高兴过了头,听到张肃这话。却是不由震惊不已:
“你那家奴没有看错么!”
“主公。夜深天黑,他只听到甘宁将军府上后门打开,铃锁响动。有个人出来,往城外走去了。确信那铃锁声是甘宁将军的,因为甘宁将军腰间的铃锁比之他收下兵士的铃锁要大,声音也更清脆。”
张肃忙上前详细解释道。
“主公不好!甘宁必然是与周深暗通款曲!”
张松听他的兄长张肃说完,不由警觉起来:“甘宁骄矜,仗着有些武勇,目中无人。主公对其有没有大恩,也不曾重用,若周寐使人说服,甘宁多半会反,将主公这方面的消息通知周深。”
刘焉听到张松这话,也是慌张起来:“如此说来,周深已经知道我方有计谋害他了!这可如何是好?来人。快给我到甘宁府上抓人!他让本牧计谋落空,本牧便先杀了他泄愤!”
“主公,且慢!”
张松此刻却是沉稳有度,并不惊慌。见刘焉如此,忙道:“主公莫要着急。以属下之见,还是先不要惊动甘宁的好。甘宁虽然知道主公有计谋,欲要除掉周深,但却是不知道详细计划。
纵然有甘宁投靠周深,告诉了周深我方的消息,此刻也不代表没有一点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