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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图图虽然惬意,心里却不是滋味,她不懂父亲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那么护着凌菲菲,是因为那个叫云水落的女子吗?可是要是喜欢,为什么把那云水落囚禁,不让她出门一步呢。
其实凌图图心情并不受凌北的话影响,到时候,天下就统一了,自己早就走了,那些都与自己无关!正在想时,耳朵灵敏的感觉到身后很快有许多马蹄声,而且跑的很快,自己要不然让道呢,正纠结时,后面已经能看到马蹄上奔跑的人影。
正打算从小毛驴上下来,给这些人让道,毕竟这阵势一看,不简单,还是不惹麻烦比较好。谁知眼力超好的凌图图就这么好奇的一望,一抹熟悉的面容映入脑海,是他?怎么会是他?她不会认错的,虽然带着面具,但熟悉的感觉已经涌上心头了!等凌图图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和小毛驴正站在大道中央,便一个机灵,硬是从毛驴上翻下来一拉,驴一叫,飞快的和凌图图摔落旁边的芦草上!
看着远去的人马,凌图图舒服的呼口气,才探出小脑袋瓜子,她还真没想过和颂烨濯见面会怎么样?她要长记性了,一切过去了,就这么过去了!对他心动又怎么样,第一次要杀她,第二次废了她武功,还把她扔给他的敌人,再不长点记性,那就不叫凌图图了!
刚拍拍身子,重新坐在小毛驴上,还没行走,一抬眼,一大队人马又回来了!
凌图图诧异的不敢看颂烨濯,只能老实的把大眼垂下,祈祷这些该死的人赶紧离开,她是不想和颂烨濯再有什么牵扯了!
自从他娶了凌菲菲,就真的不能有瓜葛了。她不能那么犯贱,一次两次就够了,绝不能出现第三次!
从马背上下来的黑衣男子,缓缓的迈着沉稳的步子朝凌图图走过来,凌图图就不断的后退,她不想的,但脚步由不得自己,他前进一步,她垂着脑袋后退一步。
“你—你是谁?”他开口了,声音里带着询问,他停住了脚步,他知道他要是在往前走,这个俊俏的男子估计就要倒在芦草上了。
凌图图努力镇定,弱弱道“我是—是旅游的人!”她还一时真想不起什么假名字好,很庆幸自己带了喉结,要不然这样一看,就是女的了。
颂烨濯锋利的眸子就像要把凌图图那张小脸看个透彻,最终冷声道:“你长的很像我一个朋友!”
“哦,是吗?荣幸!”这人要干嘛,凌图图心里牙痒痒的,怎么还不走,留下来,就是要问这种白痴的问题,她现在压根就不敢看他,一看,绝对会被他认出的,这点她也匪夷所思,她就是和他心有灵犀!
颂烨濯不说话了,就这么抿着一张薄唇,眼神犀利的打量凌图图,而凌图图就低个头,不说话,等着他先走!
他看着眼前这个胆小的小伙子,长的瘦瘦弱弱,白白嫩嫩的,纤长的小手手中牵着一个小毛驴,跟他没关系,那个小伙子只是一个路人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