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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点头,颜如玉瞟了一眼舒彤莹,离开会议室。
舒彤莹深情地望着郁兰青,明眸含泪,粉脸忧郁欲言又止。
“彤莹,真对不起,又一次让你不开心了。”郁兰青苦笑,半晌后无奈道:“我确实是不得已,有件非常重要的事去完成。”
“非去不可吗?”
“是的,非去不可。你知道,我对这支部队很重视,尤其部队正在打仗,一般情况下我不会轻易离开。”
“你要去哪里?很危险?”
“这么说吧,假如,我说假如,假如我受伤,但死不了。你清楚我有神奇的自愈能力,受伤对我而言是小意思。现在放心了吧,来,笑一个,我喜欢看到你笑。”
舒彤莹哪能笑出来,勉强笑笑,迟疑道:“我能不能去一起去?”
“我不露面众人仅仅是怀疑,如果你不在,大家肯定会起疑心,影响到军心。别忘了我们两个的关系,是一条绳子栓的两只蚂蚱。”
“小石头,我……能联系你吗?”
“当然可以,你是情报处副主任,报谁敢阻拦啊。”
舒彤莹心里踏实多了,只要能联系上,她随时会得到郁兰青的消息。
当天夜里,郁兰青悄然走了。
时值进入八月,燃烧似的太阳晒在皮肤上火辣辣的痛。郁兰青和巴三浑身大汗淋漓,跟着岳阳退下来的士兵沿山路跑着,口干舌燥,恨不得跳进江里喝个痛快。
“郁大哥,我们……”
“嘘,小声点,不是说过吗,我叫小石头,你是小巴。”
“好吧,小石头就小石头。我就不明白了,我们本来是就是国民革命军,是你是军长,我是别动大队长,现在这算什么,被北伐军赶狗似的追着上气不接下气。”
“不懂了是吧,唯有混进败退残部,没人现我们的身份,亦难追查。”
“可是……用着的扒死人衣服吗,我想起来就恶心,浑身毛悚然。”
“行了,别抱怨了,你看见有几个逃跑士兵穿着新衣服。小巴,你不会这点苦受不了吧?”
“谁受不了苦,我是纳闷,好好的军长不做,跑来受这个罪,值得的吗。”
两人混在士兵中跟着逃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巴三无法理解,淞泸军军长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