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提出来。
两人左一句右一句,句句不离培训班学员的意见,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提出来,到后来,变成他们两个的意见。
郁兰青不得不放下筷子,望着两人耸耸肩道:“果然是鸿门宴,你们俩一唱一和相得益彰呀。那行,我问你们,谁是教官?”
两人翻眼耸肩,这用着问吗,肯定是他了。
“既然是我,如何教是我的事。再问一句,我教的不好,学员收获也不好吗?”
年天之和白萍张张嘴,不由怔住了。原本有一肚子话,却从没想过学员收获,经提醒意识到学员进度不错,出预想。是啊,既然过预期,他们向人家提什么意见?
端起一杯酒倒进嘴里,郁兰青缓缓道:“我理解你们的苦心,也了解你们的要求。但培训时间呢?没有一两年的时间,达到不到你们的要求。侦查兵、阻击手和常规兵种不同,通常单兵作战独立生存,野外生存至关重要。”
“再说通讯班,其实是高级情报员培训。破译秘密有时候靠运气,运气是个人素质的体现,相关技术知识,敏锐的头脑,丰富的想象力,缺一不可。幽灵怎么了?战时对情报员有特殊要求,打入敌方内部,或者被敌所俘等等,遇到类似情况,情报员的趁着冷静、及伪装很重要。”
说到这里,郁兰青望着二人,做出了总结:“有限的时间前提下、成的基础上,我给他们原则性和技术性指导。希望训练出一批精干、机灵、突破常规的人才,而不是一群背诵八股文的呆子、庸才。”
两人半晌无语,这种教学方式咋听起来匪夷所思,稍加琢磨确实条条在理。
“俞澜,三个培训班上级并没限定时间,只要求结果。”年天之皱着眉头,“你几次提到时间及成,似乎有所暗示?还是你知道什么?”
“战争年代嘛,任何可能都有!”郁兰青避重就轻地一句带过。
要不了多久汪精卫集团与蒋介石集团合流,大量屠杀、逮捕**员和革命群众,继而南昌起义爆,随之而来的是在国民党炮火下挣扎、逃窜。想长期训练三个班,那是不可能的。
“两位,三个训练班维持现状,教学方式不变,也不用你们两个苦口婆心去解释。我要他们在培训过程中成熟起来,如果出现落单情况有能力应付巨变,独立完成任务,别像找不到妈妈孩子,除了哭还是哭。”
白萍抿嘴笑道:“你真会挖苦人,如果学员听到,不找你造反才怪。”
年天之似乎被一番说词触,他在黄埔军校学的是政治,对当前国共两党政治局势深有感触,沉吟道:“俞澜,有可能你掌握了我们不知道的信息,也许你有天生的政治头脑。对国内当前局势你看得比较远,有思想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