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他的当,他每天把店门关得牢牢的,当然不会丢东西,却一件东西也卖不出去,到时候自己一分不赚还得白给他两百文工钱,死小子!居然算计起我来了!
云舒将大锤售卖铁器所得的银钱算了算,铺子开了十来天一共卖出各种铁具五六十件得锒三两,扣除大锤他爹要的成本约二两五百文盈利五百文!
效果不错嘛!大锤这个闷头闷脑的都能卖出这么多,要是自己来肯定能卖出更多,一个月赚个三四两银子没问题,去了工钱什么的,也有二三两的收入啊!恩,下次农忙之前,自己一定要成天在这儿守着,有钱不赚太亏了!
云舒心下盘算一番,对大锤道;“大锤?你这几天虽赚了几百文,却丢了六件铁器,这十多天的工钱就抵了这些铁器了!下次要再丢,不仅没工钱,差的还得想办法补上明白吗?”
“哎呀,舒舒,多大的事儿,大锤又不是故意的,算了、算了吧!”老爹打圆场道。
“爹,夫子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大锤有错就得改,否则就是是非不分,以后被人家卖了还帮人家数钱了!”
大锤摸摸脑袋道;“没???没人卖我!”
云舒瞪他一眼,心想幸好他是个男的,要是女的不知被卖到什么地方去了?云舒又将大锤一阵数落,安排好店里的事后,跟着老爹回家,等着初六去舅舅家帮忙。
今年的天气很是反常,天天都是烈日当空,地上树木像垂老的病人般焉嗒嗒有气无力的苟延残喘,山林中的野生树木生生干死不少;连带着家里的牲畜、周围的动物都成天有气无力!
云舒每天天刚亮就跑去后山果树林里查看,半山腰那个半人深的水池渐渐干枯,现在是个只有二十厘米左右的小水坑,果树林里的树木也干得厉害,果子成片成片的掉落。
云舒见之可惜,鼓动老爹每天给果树们浇水,尽管如此?这么大片的水林,就那点儿水根本不够,一家人商量一番,觉得舍了斜坡地周围那片果树,专心照顾平地上果树林里的果树。
老爹每每浇完水,就站在半山腰上望着山下成片成片枯死的树木庄稼,忧心的叹息;“唉,这天气如此反常,别是???呸呸,老天爷勿怪,我胡说、我胡说!”
云舒皱眉望着地上枯草丛中干巴巴的昆虫尸体,心中忧心忡忡,这明明是大旱来临的征兆!自己从出生到现在,这里的天气一向稳定,就算偶尔干一个月,或下一个月的雨,但都不严重,靠大地本身的调节能力,人们稍稍注意就能顺利度过。
可是今年,如果照此继续干下去,别说甘薯、果树,连人畜自身的饮用水都成问题,如何顾得上庄稼这一码?!唯一庆幸的是田里的稻子已经成熟且开始收割了,只要这作为主粮的稻米保存好了,即便其他作物没收成,等过几天下几场雨,明年大家省吃俭用一点儿,还是能顺利度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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