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将士伤亡,他打算去北边尽些大夫之责,倒没说几时回来!不过老人家听说在下要来南边?就托在下有空来云雾城看看,并让在下给小姐带句话儿:‘请小姐不必担心他们,有缘定会再见!,”
云舒垂头,心里一阵伤感?师傅真的去了边城!连道别都没有一声,留封信就跑了,真不负责,还是师傅了,人家那么信任他……!
老爹见云舒低头不说话,揉揉她脑袋以示安慰,然后对那人道:“这位兄弟?谢谢你了!正好咱们还没吃晚饭,你若不忙,不如留下来与我等畅饮一番如何?”
那中年人是个豪气之人,直接应下,在院中摆上一桌,几个男人一边喝酒一边吹牛。这游医果然有些见识,说起那北方的大草原、中原的奇山险峰、各地的风土人情,简直是滔滔不绝、津津有味?没一会儿便把大家都吸引了过去。
云舒却没那心思,从下午一直忙到现在,再加上想起师父的伤感?她觉得很累,吃了饭草草洗漱一番便去睡觉了。
次日醒来时,游医、杜十等都已回家,要不是柴房中依然沉睡的老窑还在,云舒以为自己只是做了场梦。趁早饭时,云舒给老爹打眼色,让他把昨天承诺杜十的事儿说了。
李氏一听今天就要去找村长丈量土地,觉得太过草率,但提起西区那些可怜的孩子妇人们,她默认了!站起来就要去收拾东西?云舒觉得那深山中太过危险,找了个理由让娘亲留下,就自己和老爹一起去。
父女俩在娘亲的千叮呤万嘱下出门,直奔北城门,上了牛车,到铜锣院子附近下车。~好些年没来这院子?想起初来时那些探头探脑又三八的妇人,云舒立刻全身警觉起来,叮嘱老爹不管谁问一定不要说开荒之事。
果然,他们一进院子便引来偷窥无数,因这次来的是老爹,院中留下的多是妇人,男女授受不亲,妇人不好靠近老爹,只好打个招呼就把注意力转到云舒身上。
云舒不管对方说什么、问什么,始终笑眯眯的嗯嗯啊啊,完全没有一句实质性的话。院子好不容易过了一半,突然冒出一妇人拉住她道:
“哎,这不是云舒吗?来来来,大婶问你个事儿,你不是跟大杂院那云香挺好的吗?过年前后我亲眼看见有人大车大车的送东西去她家,那粮食谷物、绫罗绸缎一堆一堆的!云舒丫头,是不是那云香丫头又攀上什么高枝儿了?”
云舒尴尬的笑笑不知该如何回答,那妇人对她的表现丝毫不介意,一拍巴掌道:“我就说嘛,那丫头就是个狐狸精,小小年纪到处勾搭男人,我看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唉~~还是咱们水家的,丢人哦、丢人哦!”
妇人扼腕叹息,云舒干笑两声,努力把手腕挣脱出来道:“大婶,我还有事了,你们先聊!”云舒快跑几步过去挽起老爹的胳膊,拉着他快步穿过院子往村子家去。
到村长家时来开门的依然是村长娘子,过了十年,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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