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儿,这一年发生了太多事,似乎比过去十年还多。有人来有人去、有人逃亡有人私奔也有人去了地府,是非对错现在不重要,关键是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下去,死了的人却未必能安息。
云舒心底长叹一声,原本忙碌的心情突然松懈下来。算了,钱是永远都挣不完的。自己和小静姐妹一场,即便其间有诸多误会纠结,人已经走了,还是该去送她最后一程。
于是,云舒和老爹一起吃过午饭,换了一身白衣、戴了白花,和老爹一起带着小静那出生才六天的小儿子一起去了作坊院子。
有些日子没回村,再次回到这院子,一切都那么熟悉。院子没变、房子没变、连时常守在院门口那条见人就汪汪狂吠的大黑狗的叫声都没有任何变化,还有这气氛,跟上次小静她爷爷办丧事时一样沉重压抑。
当然,这心情只对某些人而言,比如云舒一家,比如真心同情可怜小静一家的亲朋好友;可总有那么一些人,总是不识时务的跳出来叽叽喳喳指指点点,让人心烦不已。
瞧瞧,他们才刚进院子。有孩子喊:“二叔来啰、云舒姐来啰!”云舒父女还没到水志飞家门口。就被闻声出来的人围住,有的跟老爹说话。有的凑过来看小静的儿子,有的纯属看热闹,然后退到一角一边指指点点、叽叽咕咕,一看肯定没好话。
云舒和老爹先去拜祭了小静,然后再去看望水志飞,水志飞的精神状态依然很差,老爹笨拙的把孩子抱给他看,又跟他说些安慰话。云舒看二人聊得还不错,便悄声退出屋子,去找周伯娘他们,问问看这几日的情况。
可周伯娘还没找到,倒是被个中年妇人给拦住了,那妇人笑呵呵道:“云舒,来了啊?”
云舒盯着那妇人看了会儿,这妇人满脸皱纹、身形佝偻枯瘦,明明不算太老、头发却已经花白。云舒当然认得她,上次小静爷爷办丧事时就把她认得清楚,这是水志飞的亲大姐水志兰。
云舒行礼问好,水志兰赶紧别扭的还礼,然后不好意思道:“呵呵,云舒啊,你别笑话俺,俺们这些乡下人,天天在地里刨食,都快忘了怎么见礼了,还是你们好啊……”
云舒笑笑:“兰姑姑别这么说,我们家原本也是庄户人家,兰姑姑有事吗?”
“呵呵,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这个……”云舒看她犹犹豫豫、想说不好说,见人来就赶紧闭嘴跳开的样子。
云舒垂眼想想,大概能猜到她的目的,这水志兰家家境不好,子女又多,常年的辛苦劳作让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了许多,她要说的事儿多半与钱财有关。云舒心下叹息,四下看看:“兰姑姑,这边人多,咱们去那边屋说吧!”
“哎,好啊好啊!”水志兰立刻点头,然后转身往隔壁屋子去。
等屋里只剩她们二人,水志兰依然结结巴巴,云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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