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相瞒。”谈了一会儿,还是上官仪忍不住,又把话头转了回来。虽然这正是房遗爱想要达到的效果,但他脸上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如若事涉机密,兄长不说也罢。”
“也谈不上什么机密。”话虽然这么说,上官仪还是抬眼瞧了一下门帘。随后向房遗爱凑过身去,压低了声音道:“昨日贤弟出宫过后,陛下将久未入宫,已经退居府第的卫国公李靖诏入宫中,长谈了有两个时辰。愚兄正逢轮值。所谈之事略有耳闻。”说到这里。上官仪顿了顿,声音更轻了:“具体的请恕愚兄不便多说,愚兄想告诉贤弟的是,贤弟对于吐蕃的方略。陛下多有赞赏,卫国公对贤弟也是推崇有加,陛下极有可能会对贤弟委以重任。这岂不是坏事变成了好事。”
“小、弟与卫国公并不相熟啊!”房遗爱颇感诧异。
“这个愚兄就不清楚了。“谋深虑远,若加磨练,大器也”这是卫国公对贤弟的评价。”上官仪答道。
李药师何须样人?的他一赞,又得到了个即将获得重用的信息,房遗爱心中的感觉舒服了不少,一举杯:“多谢兄长相告。小弟敬兄长一杯。”说罢,一饮而尽。
上官仪也陪着干了。放下酒杯之时出了一声长叹。
“兄长为何叹?莫非也有心事?”房遗爱暗自好笑,自己的心情刚刚好一点,现在轮到他来忧愁了。
“贤弟不久即可大展身手1建功立业,可愚兄年过而立,却还是一事无成,惭愧啊!”上官仪感叹道。
“朝野谁人不识兄长的“上官体,?又有谁人不知陛下对兄长的其器重。草诏必经兄长的妙笔?何言一事无成?”房遗爱笑道。
“这又能如何?只是抄抄写写而已,难展心中所学上官仪又是一叹。
你本来就只能当个御用的文人,而成不了政治家。李世民会识人,他不用你是爱护你。李治不识人,他到是重要你了。可把你们父子都重用到了断头台上了。
房遗爱心中摇头。嘴上安慰道:“兄长大才,陛下定会重用,无需忧虑。”
“以后看来还忻,;仰仗贤弟照技上官仪拱了拱“你我兄弟间就不要说这等话了,小弟心中有数,若有机会,会在家父面前提及的。”房遗爱抛出一个空心汤团。
“让贤弟费心了。”上官仪嘴上说着。自感脸上有些烫,好在有酒遮着。看不分明。他生性清高,素来不屑钻营攀附,若不是房遗爱玩了个兄弟的把戏,他还拉不下这个脸来。
双方把话都说开了,酒又有些多,也就没什么好忌讳的了,说着说着,便说到了储位这个问题上。谈了一会儿太子和魏王,上官仪忽然有点突兀的问道:“你觉得晋王为人如何?”
“兄长怎么会突然提起魏王?他可还是个孩子,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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