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测?”房遗爱一笑起身,来到侯君集面前躬身一礼,“恰才言语多有冒犯。还望陈国公不罪。”
侯君集凝视房遗爱半晌,开口道:“房驸马你究竟意欲何为?”
“晚辈是不想看到一个破灭二国的英雄临到了栽个大跟头,为天下人耻笑,为后人嗟叹!”房遗爱一改刚才的嬉皮笑脸,正色说道。
“房驸马有点危言耸听了吧?”侯君集腮帮子抽搐了一下,说道。
“陈国公追随陛下多年,他的脾性您比我清楚。”房遗爱一字一顿说道。
侯君集沉吟不语。
“请陈国公坐下说话。”房遗爱请道。
侯君集迟疑了一下,缓缓转过身去,重新归座。
“君集,你真的在高昌”魏征脸色凝重地望着侯君集。
侯君集尴尬不语。
“郑国公耿介之臣,眼中揉不得沙子,若是觉得此事重大不便参与的话,现在走还来得及。”房遗爱说着捡了一块牛肉放在嘴里有滋有味的嚼着。
“手哼!”魏征一声冷笑,“你小子都把我拖进来了。还说什么风凉话?”
“哈哈哈”房遗爱举起酒盅。“既然大家都明白了,那这酒该喝了吧?”
侯君集和魏征相视一眼,略一迟疑。也端起了酒盅。三只酒盅碰到了一起”
“遗爱,你好像喝了不少酒吗?”李世民高坐在御榻上,望着房遗爱问道。
“大唐又去一边患,微臣心中甚喜。”房遗爱确实有点喝多了,头晕乎乎的。侯君集身为大将,能喝也在预料之中,没想到魏征这么个糟老头子,竟然也是海量。
“那就坐下说话吧。”李世民心情不错。“你们兄弟所创的“天可汗,舞,联已命太常寺收录,今后郊庙享宴,可常演常奏。”
“陛下。”房遗爱坐着朝李世民一拱手道。“微臣以为。可让各道、各州、各府组织乐人来京习演此舞,让天可汗之威名响彻大唐的没一个角落。”
“好主意!”李世民抚掌赞道,“联待会就传旨太常寺,照此办理。”
“不知陛下诏臣前来,有何差遣?”房遗爱问道。一道旨意把我诏来,不会只是谈歌芽吧。
“没什么大事。”李世民笑眯眯的说道,“你们三兄弟创了此曲。联说了要赏赐的,想问问你。赏些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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