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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行云一把拽过连夕,将她从手术室门口拖走。
“你干什么?”连夕一惊,郝行云的步子太快,她差点就跟不上了。
“处理你手臂上的伤口。”郝行云沉着脸,脸上没有一丝温度。
连夕没有反抗,任由郝行云拉着她往前走,她的伤其实一点都不重要,她更加担心的是阎战的伤势。见郝行云心情很差,连夕抿抿嘴,眼底里一片黯然。
是不是,阎战的伤很严重?
连夕处理完伤口用了大概用了半个小时,她急急忙忙感到手术室门口陪着安夏北。
安夏北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双手紧握,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
连夕握住安夏北的手:“北北,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隔了几秒,安夏北才缓缓将头抬起,眼神空洞无物,就像是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让人看不到一线生机。连夕一怔,她从来没有从北北的眼睛里见到过这样黯淡的颜色,那是一种无望。
安夏北摇摇头,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眼里的泪水落下来。
她是医生,阎战的伤势,她看一眼就知道到了什么程度。她很清楚这个伤势有什么后果。若是及时,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是那颗子弹带来的后果,对于阎战而言,却是比死更加难以承受的。
“北北??????”连夕抱着安夏北,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心疼地道:“想哭就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受一些!”
安夏北仍旧固执地咬着下唇,摇摇头,不肯掉一滴眼泪。
她要坚强,她不能哭,阎战还在,还活着,她为什么要哭?她要坚强起来,给他支撑,陪着他度过一切难关。
??????
阎战的手术很成功,两个小时后,他从手术室送去了看护病房。只要四十八小时内没有发烧感染迹象,就可以转去普通病房了。
连夕拍拍安夏北的后背:“没事了,北北,没事了。”
安夏北望了连夕一眼,眼底里是深深蕴藏着的悲伤。
“江医生,我想跟你谈一谈!”安夏北走到江医生旁边,一脸正色。
江医生就是刚才为阎战做手术的主刀医生,也是安夏北在医院里的师父。
江医生点点头:“到我办公室详谈。”说完,江医生深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眼神里有些许的同情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