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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寂寞也好,孤单也罢,总之,一年半前的圣诞,她半推半就地借着酒后乱性的最好理由,与他发生了肉体关系。
随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与其说她是他的恋人,倒不如说是他的私人物品。
是的,她一直认为自己只是他闲暇寂寞时聊以慰藉的私人物品。
不然,他怎么只是单方面地前来缅甸,向她求欢。哦,还有口头上不止一次的求婚。却不曾出言邀请她前往北京,见他的家人、朋友。
自小不曾感受过父母之爱的赫连凤,对于家庭一词,有种近乎迫切的企盼。
“我想我们该好好谈谈了。”席以笛冷着脸,挥挥手,示意医生离场。
硕大的赌城内阁办公室,只剩下他与她两个人。
“我以为你明白我的意思,你是我的,你的安危更是我的责任。”席以笛端来一把单人沙发,搁在她对面坐下,修长的双腿与她的膝盖相抵。虽然他很想彼此相拥着狠狠吻醒她,却知道目前不是温存的时候。
“我是你的?人?情人?情妇?还是都不是、纯粹属于肉体上的安慰?”赫连凤冷笑着低语。既然他打算好好谈明白,那就配合他。
“你就是这么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的?”席以笛顿时青了脸,咬牙切齿地问道。怒意在他眼里四窜。
该死的她究竟在想东西情人?情妇?甚至都不是,只是露水姻缘?
很好她把他当成人了?把他数次求婚当做耳边风吗?还是,她就是这样看待他的?只是她的情人?情夫?以及都不是的肉体安慰?
“不是我这么看,是你一直就是这样的态度不是吗?”无错不跳字。赫连凤因失血而没有血色的小脸,在他的指责下更显得苍白羸弱。
“我?时候?若是没有记错,我上个月回来还向你求过婚。”席以笛极力压抑住心头的疼惜,刻意忽略她难看的脸色,佯装冷静地说道。
“求婚?口头上说说而已的话谁不会?”赫连凤低垂眼睑,低声驳斥着他的辩解。是呀,这个世上,最多的大话就是山盟海誓,最终能有几人做到?
“告诉我,你相信我吗?”无错不跳字。席以笛拉她抬起头,示意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她若不信他,那么,他从头到尾的努力还有意义?
信吗?赫连凤自问。
她若不信他,怎会允许他住进自己的公寓。那是谁也没有进去过的私人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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