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连看都不看周遇吉一眼,怒吼道:“周遇吉!难道你也想坏我大计么?”
“我……”
马英怡站在旁边,闻听了朱慈烺和李重镇的一翻争吵后。脸sè变得异常苍白。泪水如同止不住的泉眼。两个拳头拿得紧紧的,整个身形微微颤抖不止。
“全都上马!!!”朱慈烺霍然转身,向着两千军兵吼道。
朱慈烺身为太子,身份尊贵无比。可一直以来不管是兵好,还是将好。他都是一视同仁当作兄弟一样看待。试问自古有那朝太子会有此思行。而且从昨晚长山开战以来。朱慈烺那一次不是身先士,领头冲杀最前。这样的一个太子,在兵的内心里,jīng神地位已然是无可比拟的了。可在李重镇和周遇吉眼中,却太过鲁莽。感觉跟着这样的太子太过痛苦。可是这样的太子又最让他们的内心受感动。真真是又害怕和朱慈烺出战,但又愿意为朱慈烺卖命。
军兵们此刻无不满眼泪水。他们想要朱慈烺跟他们一起出谷。可听了他和李重镇的一翻争吵后。却又不敢请求朱慈烺。唯有带着满身热血和感动,齐齐上了马。
“李重镇,周遇吉你们俩个给我听着。你们无论如何也不能掉过头来。一定要带着这两千兄弟赶到熊山站。三天后,我一定会到熊山站找你们。若是擅自行动。坏了我的大计。你们就等着遗臭万年吧。”朱慈烺背对着李重镇,侧头说道。
李重镇和周遇吉神sè无比痛苦,相视了一眼后。咬着牙关应了一声:“是!!”
“你是个骗子!?大骗子!?”马英怡再也忍不住,冲着朱慈烺哭喊着。
朱慈烺全然当作没有听到马英怡的话,连头也不转过去看她一眼。背过身看着躺在几步远的阿哈。阿哈的手脚指全被李重镇刚才拷问时斩掉了。大腿也被扎了许多刀。鲜血淌了一地。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着。
马英怡快步上前,绕到朱慈烺面前,只见她满脸泪水,喝声道:“你要么跟我一起出谷!要么让我留下来陪着你!”
朱慈烺冷冷地看着马英怡,并没有说话。
“你说话啊!!”马英怡大喝道。
朱慈烺冷笑道:“你是不是想违抗军令啊?”
“是又怎样!我要现在回答我的话!你听到没有!”马英怡丝毫不惧朱慈烺,哭喝道。
“我已经说过了,我有我的用意。”朱慈烺终于发作了。怒道。
马英怡十分坚决道:“那我留下来!”
“不行,你那一千兵马无人谁来领?”朱慈烺断然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