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yù绝。此刻只恨不得拿住烂蒲谷内的明将领,将他撕成一片片。
五千骑入谷,火把将本来伸手不见五指的幽深的山峡照亮如同白昼。奔腾的马蹄声撕破本来寂静的峡谷。如同黄河决堤,轰轰隆隆地向谷内奔去。
朱慈烺站在谷口的高石上,望着从峡谷里边光亮印升上空,判断出虏鞑援军离他这边的距离。大势磅礴的马蹄奔腾声响震撼着整个山谷。也让朱慈烺听出虏鞑的兵力绝不会少。现在不管是朱慈烺他,还是列好枪阵的三百多军兵。闻听着这么大的动静。无不紧绷起神经,心都跳到喉咙上了。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心理压力,令所有人都在暗求着虏鞑快点赶到,然后马上进入战斗。
随着紧张的气氛,时间一秒秒地过去。磅礴的马蹄声响已近得会震耳yù聋。却令守在谷口的明军本来压人的紧张心理转变成战斗的热血。满是冷汗的额头上,青筋暴现。
朱慈烺拿着令旗一挥,喝令一声,“第一排,准备!”
闻令,第一排六十名明军,唰地一下,十分整齐地端起鸟统。枪柄顶肩,歪头眯起一只眼睛向峡谷里瞄准好。六十人排站,人与人间隔半米。这半米是为后排准备的,谷口不宽。刚刚够六十人横排站过。第一排明军身前是那道用石头堆砌而成的一米高石垒墙。前面百米外的峡道,便是百来号虏鞑被‘火老鼠’炸死的地儿。因着朱慈烺他们没有时间,所以尸首残骸至今尚未处理。
随着那阻挡住谷内视线的山体后面透出光亮,照显了道上到处的残肢碎体,和被鲜血染红的山壁路面。显然虏鞑前部已经到这个转弯处了。
朱慈烺心中又一绷紧,过度的紧张让他口干舌燥。呼吸显粗。赫然。虏鞑骑战马源源不断地从山体后面涌了出来。他们手中的火把将这百多米的山峡路段照耀得像白天一样。那段血腥的峡道在密集的虏骑脚下已经不是那么骸人了。
多译和济尔哈朗见到前面谷口明军已经列好枪阵等着他们。尽管前面谷口只有几百人而已。但多译和济尔哈朗都见识过南人的火器,厉害是厉害,可面对着他们铁骑的冲锋时,也就只能放两三枪,然后便只能任他们宰割了。
多译和济尔哈朗两位贝勒几乎同时举手让全军停止了前进。他们可不是傻的。就算济尔哈朗现在恨透了这些明军,他也不会冲锋在前去顶明军的子弹。这种冒死换取胜利的活儿,当然要交给普通的军兵啦。
于是,多译和济尔哈朗调过马头,退到了后面。方才喝声下令:“给我冲进谷里去,灭了这些南人军兵!”
随着这一声冲锋令下,前头的虏骑“呜哇”地嚎叫起来。夹马向谷口冲去。
当虏鞑冲到百米的范围内,朱慈烺霍然举高令旗,往前一打。“shè!!”
“呯呯呯呯…….”第1队六十多个明军早已瞄准好,得令同时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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