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份上,李重镇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在他们被围平台山时,太子没有去给他们解围,反倒再折袭虏地一事上,就已经可以看出来太子已经成熟了,再不像以前那个喜欢感情用事的太子。甚至成熟程度让人咋舌。
“竟然如此,微臣遵命便是,只是希望殿下小心些。”李重镇应意道。
几人围坐着篝火旁,直聊到四更天后。朱慈烺才回药堂去。周遇吉今晚不打算回去药堂住,便与李重镇和陈夫在广场上席草而睡。
药堂的门没有关。很显然是秦婉萱刚刚回来时特意没关的。朱慈烺推门进了屋,掏出火折把外堂的烛火点着。拿着烛台轻步向内屋走去。,内屋本来只有一张床的,自马英怡养伤以来一直都是她睡的,今天秦婉萱来了,就在马英怡的床对面用两张长板凳和木板搭多了一张床。让她睡。带卢象观兄弟出战以前,朱慈烺一直都是和文青芸在另一间房子里睡的,这会他可不敢了,天知道秦婉萱这个醋坛子会气成什么样子。所以他从广场上回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今晚就睡周遇吉在外堂搭的窝。这会持烛火入内屋,不过是想叫醒秦婉萱说些事。
朱慈烺聂手聂脚走到秦婉萱床边,拿烛火往床头照去,险些吓得松手把烛台掉到床上去。秦婉萱枕着手肘,侧着脸,那双水泽泽的眼睛满含笑意地看着朱慈烺。她因为上半夜与朱慈烺缠mian了一翻。初次体会到法式接吻的乐趣,到现在还满脑的那种甜蜜水绩绩的感觉。哪里能睡得着,看到朱慈烺惊慌的样子,“噗哧"地一下忍不住笑了出来。
朱慈烺拍着胸口长出了一口气,细声道“怎么还不睡,真被你吓到了”
秦婉萱嗔了一眼他,碎声不喜道:“你半夜闯到人家闺房,吓死也是活该,”
“是是是我不对,我有事想要找你谈一下,和我出去说好么?,我怕吵醒了英怡。”朱慈烺征求着秦婉萱的意见。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等着秦婉萱的回话。
秦婉萱又嗔了一眼他,“那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出去等我,”
朱慈烺见到她从被子里露出来的柔肩上只是薄薄白丝绸,才意识到她让自己出去等,是为了穿上衣服。脸上微微一热。也没敢多问,急急忙忙出了外堂等。
不多时,秦婉萱便穿好衣服下床出了来。对朱慈烺道:“我的太子殿下,这么晚还有什么事要和我谈的?说吧”
朱慈烺让秦婉萱在自己对面坐了下来。才开口说道:“是这样的,重镇告诉我洪承畴和孙剑庭率大军出了关来,正向盖州方向开去。”
卢象升上奏皇上说出是朱慈烺袭辽,逼得崇祯不得不下旨让洪孙二人从平原回师出辽之事。秦婉萱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他听到朱慈烺的话后,并没有表现出惊讶的神sè。只淡然笑了笑,便将卢象升上奏皇上,皇上下旨让洪孙二人出兵救太子的前因经过详细地告诉了朱慈烺。
“糊涂!”朱慈烺痛心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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