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来对众人喊道:“大家都坚持住,只要过了这片草地就是付家庄了”
文青芸跟在大伙后面,一直凝神察听方圆十多里外的声音,刚才就已经在耳边的细渺之音,逐渐越来越来大,这会儿已经能听清楚了。咕噜咕噜的,她感觉到这阵没有间隙的声音很不对劲。急忙屏息,凝聚心神,用内功来放大这阵声音。细细的声音骤然变成“隆隆”的马蹄声,从声音上听出来这绝不是几十匹马,几百匹马所能产生的,而是几千匹马奔腾才能发出的。朱慈烺他们没有内功自然不能听到。文青芸蓦然抬头向前方望去。只见地平线已粗了不止五倍。骇然之下,脸sè大变。再一次屏息凝神将遥远的境象拉近过来。看清楚这些竟是汉人八旗战兵。来不及多想,她竟没有勒缰就从马上跳了下去,
“殿下,前面有虏靼骑兵啊!!”
文青芸脚步如飞向朱慈烺奔去,同时大喊着。
在场的人闻言无不脸sè大变,停步举目向前望去,只见前方地平线上,线影已经拉近许多。依稀可见人影。顿时所有人都瞪大惊恐的双目。
朱慈烺望着遥远的线影,尽管还只能看到渺小的影子,但是文青芸这个奇人敢说是虏靼骑兵,这是自然不假。心中慌道:我不能乱了阵脚,我不能,要是我乱了,大家都会沉不住气,在惊恐之中,朱慈烺急忙将心中惊慌压制住,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环目四周,看见周围都是平坦坦的草地,根本无处可藏身或作为防御阵地。而现在处在这片大草地的中心地带。往后撤也不行。他们只有四五匹马,难道要丢下这些兄弟们么?就算丢下他们,除五明冀外,其他几匹马也根本跑不过虏马。
这时才清醒过来,虏靼刚在大辽河打完仗,虏靼大营自然也不会那么快撤走,他带着十来人贸然过河,又怎能避开虏靼眼线。当下朱慈烺懊悔不已,只恨自己刚才被愤怒迷了心xìng。脑际不住地回荡着秦婉萱在台安城喊的那一句话,“若是你非是太子,你只能是一个千户官”至此,朱慈烺凄然一笑,双目中的神泽也逐渐淡去。
“殿下……”文青芸赶前来一把抓住朱慈烺的手,额头上溢满汗珠,秀目里全是水光。焦急地叫了一声。眼神很明显是在跟朱慈烺说她要带朱慈烺马上离开,
朱慈烺有气无力的表情转过来看了一眼文青芸,干枯地嘴唇动了动,最后才开口说:“那传国玉玺呢?”
“在这里”文青芸从衣袖里拿出被黄绸包住的传国玉玺,再抬起脸时,已多两了两行清泪。十分恐慌地看着朱慈烺,因为心里在害怕朱慈烺不肯走。
“殿下你跟青芸走吧,”站在后面的周遇吉脸带淡笑,走上前来,十分坚决地对朱慈烺说道。
朱慈烺转头看了一眼周遇吉,很明显他的笑容是强撑的。
“殿下,不管是卢将军那边,还是朝廷都少不了,你必须要走,”陈夫也走了前来,
“遇吉,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