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出宫到风月地过夜。如此丧风败德怎能为天下人表率。今rì不治你,何以面对天下人,面对祖宗。”崇祯没有理会吴昌时,转过来咬着牙冲朱慈烺喝罢,抬起脸又向殿外唤喝:“来人,将太子拉出殿外杖二十”
应声,不等殿外的侍卫进了殿来,杨麟昌急忙出班奏道:“皇上,太子年级尚轻,行事任意在所难免。臣以为廷杖二十实在太过了。”
还是杨麟昌忠义,知道护主。崇祯心中对杨麟昌好感度直升。可他好面子的xìng格,还是让他狠下了心来。面上保持着无上的威严,沉声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太子既亲口承认,我身为国君又怎可徇私。杨卿家不用为太子说脱。来人!将太子拉出殿外去。行完杖刑后带回钟粹宫去,让他好好反省一下,没朕的口谕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两个侍卫入殿挟着朱慈烺转身出了殿去。
吴昌时和董廷献惶恐跪在地上。却没有丝毫喜悦。相反更庞大的恐惧正冲击着他们的心灵。因为他们此刻已经意识到太子挨的二十余杖,很可能他们一干人的头也要跟着落下。
吴昌时抬起煞白的脸庞向周延儒投去求救的目光。周延儒低头默立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杨麟昌出班上奏,本心根本就不是为太子,而是获取崇祯的好感。很显然他达到了想要目的。督了一眼周延儒,露出一丝得逞的冷笑。
崇祯又喝道:“王承恩由你去监刑!”
“奴婢遵旨”王承恩躬身应礼,旋即下了大殿,步出殿门,拉过一个小太监,低声对他道:“你速去告诉皇后娘娘,皇上要廷仗太子。”
“小的这就去”小太监惶恐应着,人已转身向慈庆宫的方向跑去。
乾清宫外的台阶下面,朱慈烺被两个侍卫夹在中间,道间已摆出一张长凳,几个持着行刑木分立两旁的太监正用郁闷的眼神望向台阶上面的王承恩。可王承恩比他们还要郁闷。皇上要他负责监刑,若是往常的高官大员倒也不算个鸟事。可这位是太子啊。这刑仗打下去。他就算是把下一任皇帝给得罪。怎不叫王承恩左右为难,一筹莫展。
朱慈烺回过头,向阶上的王承恩使了一个让他过来的眼sè。
王承恩讶异地想道:太子是个愣头青,肯定不会是服软,让咱家下刑轻点。不过,他就算不服软,咱家也不能真揍。但望皇后娘娘快点来吧。
朱慈烺见王承恩一脸愕然站在上边。似没有看到他的眼sè。便再冲他奴了奴下巴,打了一个口哨。
王承恩恍然醒来,提起服裙急急地下了台阶。跑到朱慈烺跟前,问道:“殿下放心,奴婢已经让人去请皇后娘娘,再拖一阵子,皇后娘娘就应该能来了”
no,又是一个好心办坏事的,不行!咱得抓紧,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