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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女子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媚态横生,看样子是这个舞厅里的舞女。
她抿唇一笑,低声道:“时司长,有美女在向你示好呢?不如你给个联系方式。”
时霆看了她一眼,“言小姐请专心工作,不要聊工作以外的事情。”
说得这么正义凛然,时不时在工作的时候吃她豆腐的那个人也不知道是谁。
“有什么发现吗?”时霆接过郑筠递来的白手套戴好。
“现场脚印太过杂乱,已经没有了提取价值。”白锦指了下化妆间的门,“门把手被擦拭过,凶手是有备而来。”
时霆推开门,鄂远已经到了。
看见言卿,他眼睛一亮:“师父。”
鄂远把手套递给言卿:“师父,这是第三起案子了,被害人都是遭人击晕后割颈而死。”
言卿点点头,用手揉了揉鼻子,她似乎很久没有闻到血腥气了。
这是一间十平方米左右的化妆间,没有窗户,进门是一个带镜子的化妆台,化妆台上放着花花绿绿的化妆品,还有一个四方型的音乐盒,音乐盒上有一对抱在一起跳舞的男女人偶。
在化妆间的南侧,有一个铁制衣架,衣架上琳琅满目的挂满了衣服,以洋裙和旗袍居多。
死者此时就靠在衣架后面的墙角处,身上穿着一件水蓝色的坎肩旗袍,裙摆只到臀部以下,露出一双雪白的大长腿,死者脚上只穿了一只鞋子,另一只鞋子甩在了一米开外,那是一双红的耀眼的露趾高跟凉鞋,此时大半浸染在血泊当中。
如果只看这些,并不会觉得场面有多恐怖,但是顺着死者浸满血迹的胸部向上看去,并不见死者的头颅,取而代之的是一只裂着嘴大笑的大头娃娃。
那只大头娃娃足有正常人头颅的五倍大,套在死者的身上,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拍照完毕后,鄂远取下了这只大头娃娃,只见死者头颅缺失,只剩下半边脖子,裸在外面的横切面清晰可见断掉的气管和颈椎。
“死者的血差不多流干了。”鄂远道:“死者的颈部有切割创,身下有大片的血泊,墙上有喷溅血迹,和前两名舞女的死法相同。”
言卿在死者的面前蹲下来,“先测一下尸温。”
她扳过死者的肩膀,就见死者背后的衣服被利器从上划开,露出大片的皮肤,而在这片皮肤上,是用利器写下的几个惊心动魄的数字。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