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别他说了她再没有了食欲。
见此,白莞莞也没有多想,接着吃着饭菜。
直至吃完饭菜,玄真依然不知道该如何与白莞莞说,此时已经快到中午了,他们得去学士府,时间紧迫,只能让人收拾东西,坐上了马车,前往学士府。
马车内,白莞莞撩开窗帘看了眼外面繁华得街道,玄真则坐在一旁,一脸晦涩。
最后,眼看着快要到学士府了,不得不开口,“莞儿,其实,我乃是当今太子皇甫昭。”
说完后不再说话,看着白莞莞得反应。
白莞莞则是一顿,而后伸手摸了摸玄真得额头,“也没发烧啊!”
这大师,是疯了吗?
竟然说自己是太子!
见白莞莞以为自己说胡话呢,玄真拉下她得手,握在手中,看着白莞莞得脸,十分认真得说出自己得身份。
“莞儿,我没有说胡话,我乃当今太子皇甫昭,我本来打算是再过两三月再回宫的,但前日父王让人传信,后日西蜀、南楚、北梁都会来人前来朝贺,此次来势汹汹,必然需要太子来参加。”
白莞莞听着玄真的话,不由得眉头紧皱,十分的不解,“你是太子?为何会在寺庙?”
此时她依旧不相信,堂堂一国太子,竟然会在寺庙之中,当一个和尚。
看着白莞莞疑惑的眼神,玄真解释,“我本名叫皇甫昭,母后在生产当日难产去世,父王便当场宣布我为太子。由于出生时难产,我自出生时便有肺痨,在宫内至十岁寻遍名医也一直未治好。”
“为了保护我,父王便把我送到了法华寺。全天下只有父王、方丈、元一、游南川以及夏春、夏秋知道我太子的身份,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
听完玄真的解释,白莞莞感觉有些不敢相信,眸中泛出丝丝泪水,“那你为何要答应我,与我一起游历四方?”
她感觉她被骗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太子身份,只有她不知道。
而且当日诗会她说了的,此生不做宫墙人,他明明知道,她有多厌恶宫内生活,多向往自由自在,他当时为什么不与她说,反而现在与她说。
看着白莞莞眸中的丝丝泪水,玄真心下有些着急,“莞儿,我不想骗你,我真的想与你一起游历,但是我的身份不允许,莞儿,除了能陪你游历四方给你自由自在的生活,我什么都答应你,此生唯有你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