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她即便想躲避也已经是退无可退。
滨崎步的净身高只有一米五十多点,还不到一米六。她此时穿着近十公分的高跟鞋,也才一米六十多点。在牛尔一米八十多高的大块头面前,她整个人几乎就完全被牛尔覆盖在了门口的墙壁上。
滨崎步从牛尔的眼神里似乎发现了有些不对劲,根本就没回答牛尔,转身就想开门逃走。
牛尔哪会让她得逞。
虽然牛尔并没有壁咚她,但滨崎步刚要转身,牛尔就伸手一把连脖子带肩膀地把滨崎步给拉了过来,按在墙上弯腰就把她的嘴给堵上了,随后他的手就开始一阵忙乱。
滨崎步往死了挣扎,却始终一声没吭。
牛尔把嘴巴挪开,两手仍然紧紧按着滨崎步。
“你现在要是不答应我,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以后你就是上赶着白让我上,我都不会再上你。”
滨崎步仍然不吭声。牛尔却感觉到她往外挣的力量明显小了,然后就再也感觉不到她的力量所在。
牛尔见时机已到,三两下就把滨崎步扒光,抱起来就扔到了榻榻米上。
……
“你自己写的,唱的那些歌,也就在瀛洲有那么多人喜欢听。到了夷州,没有几个人会喜欢你的歌。即便你长得很好看,但夷州不是瀛洲,夷州比你长得好看的女艺人有太多太多。所以,对夷州的演唱会,你最好不要抱多大的希望。”
牛尔毫无顾忌地发泄了一通后,爬起来靠在床头,点上一支香烟,继续很无赖地给滨崎步施压。
滨崎步尽管身子被牛尔弄的很爽,但心里很不爽。
甚至非常不爽,甚至很委屈。
她有一种很屈辱,非常屈辱的感觉。
因为她觉得自己是被牛尔给墙奸了。
牛尔根本就丝毫没有顾及她的感受,更没有得到她的同意,几乎就一直是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
然而又是很奇怪,她该来的还都来了,比如一次又一次的高那啥潮。
然而屈辱毕竟还是屈辱。
“瀛洲的文化,在夷州有着深远的影响和历史底蕴,甚至好多都已经在夷州形成了传统。比如这次的陈苡婷演唱会,她为什么会那么有信心,就因为夷州的音乐受瀛洲音乐的影响很深。即便是在她的那些原创歌曲里,也能找到瀛洲音乐的影子……所以瀛洲人喜欢她的人,喜欢她的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