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奏权,只能找自己的上官登州兵马钤辖马政发恼骚。
马政也假模假样的向知州王师中表达将士们的不满。
而后,王知州也走流程般接见了孙立,劝慰一番。
流程走完,各人都安心。
这几年,徐泽一再搅动登州风云,看得孙立心惊肉跳。
一再公然打知州王师中的脸不说,共建会的组织更是遍及全州,就连乳山内的偏僻村社也发展到了。
孙立不知道徐泽要做什么,
但他很清楚,如果徐泽想做点什么,自己绝对会是第一个被做掉的对象。
这事成了他的心病,并多次向马政反映徐泽在登州的异常,马政也答应向知州汇报,但都是泥牛入海。
孙立不知道和徐泽有仇的王知州是不是故意钓鱼,纵容诱使徐正将闹事,然后一举灭掉其人。
但他不想做鱼饵。
既然这条路走不通,哪就走另一条。
得知姑妈家的两个表弟解珍解宝在第二将后,其人就与这家多年不走动的亲戚热络起来,经常托人给姑妈家带礼物。
今日,听说解珍、解宝两兄弟在乳山拉练,孙立专程寻到表弟。
“珍哥儿,多时不见,既然来了乳山,为何不到表哥的寨子坐一坐?”
解珍有些为难:“表哥,不是小弟不来,这不是带着队伍训练嘛,实在走不开,待日后休沐,再来拜访行不行?”
孙立跑这么远,好容易逮着解珍,怎可能这么放弃?
“兄弟们也辛苦了,都到阎家口休整休整。”
“前些时日,我们自己整了一个球场,没之罘湾的大,但也能勉强用得,正好可以一起踢场球。”
解珍有些犹豫,道:“好吧,表哥且请回去,等我们先把今日的训练科目练完了,自己再来。”
解珍和孙立讲着话,担任副都头的解宝却未搭话,一直带着队伍在训练,根本没打算打理表哥。
孙立虽然知道第二将军纪严格,解珍应该不会食言,但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便在山寨专候,珍哥儿可一定要来啊。”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