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急,
一行人匆匆忙忙出海,又稀里糊涂办砸了皇帝“极为重视”联络金人之事,
天子震怒,将其责官青州安置,其余人则皆编管偏远恶州。
突然遭如此巨变,马政家小生计无着,饱尝人情冷暖。
还是徐泽主动出面,迁其妻及子马扩至之罘湾寓居。
所以,马政上门感谢徐泽,是有几分真情实意的。
“莫说泽与兄长多年的交情,就是子充(马扩表字子充)也与我一见如故。”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哪能兄长遭难,小弟袖手的,此事休要再提!”
徐泽话说到这份上,马政也不能再客套了。
“哎!是兄弟矫情了!及世公务繁忙,兄弟我长话短说。”
“第二件事,乃是公事。”
“不敢欺瞒及世,朝廷这次则兄弟回登州,还是为了上次之事?”
徐泽手指北面,问:“兄长说的,莫不是?”
马政盯着徐泽满是惊讶的脸,想找寻一些蛛丝马迹,可惜什么都没发现。
责官青州的大半年里,其人静下心来,
将登州这几年发生的事情认真梳理了一遍,
越想越觉得中间所有的异常,都似乎有一条无形的线,隐隐指向徐泽,
甚至于,高药师逃亡到登州的时机也太巧了。
只是,这辽国亡人的身份确实又做不了假,
让马政产生了一个极其荒诞的猜测——莫非徐泽和对面的有联络?
这次回到登州,更是有种物是人非,恍若隔世的感觉,一切都变无比陌生。
徐泽究竟要做什么,马政真的想不到,
可他能肯定,徐泽心中的目标,
绝对超越自己想象的极限——这样的人,太可怕了!
皇帝还在幻想着联络金人灭掉辽国之事,
但在马政看来,真要是与金人结成了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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