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定了定心神，深吸一口气，勉强的问道：

“……果然，还是没能瞒过你，你是故意的……是么？”

“……没错！我是故意的，十五年前如此，今天同样如此！”

王学斌干脆利落的回答道。

尽管早有猜测，但真当听到这话的时候，张东辰还是忍不住一颤，垂着脑袋，将自己的面孔埋在了阴影之下。

“……为什么……”

“为什么？”

王学斌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凝望着朵朵，轻声说道：

“……因为那是宝贵的希望啊……”

“……希望？”

顺着王学斌的目光，看向了那个可怜的小女孩，嗤笑一声，表情中充满了质疑。

“呵呵……你把一个强奸犯与发泄欲望的玩偶结合诞生的后代视作希望？”

听到张东辰的话，朵朵猛的抬起头来，一双红肿的双眼死死的望向王学斌，紧咬下唇，脸色煞白，呼吸急促而颤抖。

王学斌抬手在信息平台上轻轻的点了两下，随即扶着台案站起身来，晃了晃颈椎，感慨的说道：

“……他们的后代？不！朵朵是我的后代！”

说着，推开座椅，深吸一口气，在并不算宽敞的控制中心，慢慢的踱起步来。

“……血脉从来不能作为评价一个人的标准！

的确，她的父亲是一个恶棍，她的母亲是杀死她父亲的凶手……

但是，她不一样！

十五年的言传身教，丰富的知识，敏捷的思维，正派的三观……

虽然还有些冲动，有些稚嫩，有些不太成熟，但是，一切的一切无不表明，她是我培养出来的优秀的成果……也是我留给未来的礼物……”

“你在顺水推舟！！！”

张东辰震撼的望着王学斌，大声的嘶吼着，整个人呆楞楞的站在那里，脸上说不出的复杂……

“你把我关在这里的目的，不就是希望我能重新出山，肃整之后的残局么？”

王学斌顿住脚步，扭头看向了张东辰，轻声说道：

“……我不过是因势利导罢了！”

听着王学斌的话张东辰惨然一笑，也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别人。

“呵……呵呵……不愧是你啊……我一直都是你掌心里的玩物，是么……

你就这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