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而是他以为丫儿没有那心思,所以装作兄长似的和丫儿亲近,但是现在丫儿都撇掉女子的矜持主动请尔芙指婚,他自然要像个男人似的主动求亲,免得丫儿进门以后,不好和其他妯娌来往。
“难得你有这份心思,那你就抓紧安排吧,我也会在离开小汤山皇庄之前,将丫儿送回到四爷府去,让她能名正言顺地从四爷名下的产业风光出嫁,以后她也好能经常出入四爷府,免得她在你家里头不好说话。”既然恒泰都已经吐口,尔芙也愿意成全他们,加之恒泰说得情真意切,她也愿意抬举丫儿的身份,到底是自己个儿身边出去的,她巴不得丫儿以后能过得好,不然她跟着也忧心,所以她说着说着就话锋一转,不轻不重地敲打了恒泰几句,这才放着恒泰和丫儿去旁边的小花园里说话,同时也安排了赵德柱送着伊尔泰出了内院,自己个儿这才算是彻底安心回去给丫儿准备嫁妆去了。
恒泰家里头家境寻常,兄弟不少,妯娌关系复杂。
这种人口复杂的大家族生活,女人们最常比较的就是谁生的儿子多,谁的嫁妆更丰厚,丫儿家里头是指望不上了,本就是个冒名顶替进内务府当差的汉家女,就算是包衣出身,估计在恒泰家里头,也是比旁的媳妇出身要低上不少,她作为丫儿的主子,自然要给丫儿好好做脸了。
“主子,您这眉毛都快拧成一团了,烦心什么呢?”在外面拎着食盒进来的青黛,瞧着尔芙坐在小炕桌旁边拧眉发愁的样子,笑着问道。
“还能烦什么,你把手里头的东西都放下,也过来帮我瞧瞧。
你丫儿姐姐和恒泰的事情成了,估计没多久就要出嫁,我这个做主子的,总要给张罗一份拿得出手的妆奁吧,偏偏以前玉清她们出嫁时候的嫁妆单子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一时我也想不起来都要陪送了些什么。
咱们俩人一块合计合计,总比我一个人发愁强。”尔芙拍了拍脑门,放下手里的鹅毛笔,趿拉鞋子下炕,拿着一摞记档册子,迈步来到桌边,招呼过青黛近前来,苦着脸说道。
她这么说就是个借口,不同于其他丫头出嫁,那些都是配给了府里头的管事什么的,嫁妆足够丰厚就好,最重要就是实惠,可是丫儿是要嫁到官宦人家的,脸面是最要紧的事情,这嫁妆该怎么配,她就实在搞不懂了,而且她也没有经验,以前几个丫头出嫁的时候都有大嬷嬷在跟前帮忙,该挑选什么样的东西做嫁妆,多数都是大嬷嬷画圈的,现在就靠她自己个儿,她表示她的压力很大,这还就是嫁个丫头就这么忙乱,要是真的等到小七出嫁的时候,她估计能把自己逼疯了。
对于这种事情,青黛也没有什么经验,好在两个人有个商量,总比一个人窝在那里瞎忙的好,最后连丫儿都掺和进来了,她羞红着脸,一个劲地摇头,这样太贵重了,那样不合适的,总之就是各种拒绝,弄得尔芙都快烦死了,最终一摆手,将她轰出去候着了,“这丫头就是这点太不好,什么事都太小心谨慎了,你以后要出嫁的时候,可不许学她这幅做派,瞧瞧你家主子我为了丫儿出嫁的事情,这头发都要愁白了。”
“主子,您就喜欢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