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口茶水,这才哑着嗓子问道。
他要的是尔芙的态度,而不是让尔芙和自个儿摆事实、讲道理。
对此,尔芙也不是那优柔寡断的性格,笑着摇摇头,带着几分自嘲的低语道:“如果是按照我的心意,那我是恨不得将这府里所有女人都轰出去呢,别说佟佳氏这个人,就是你的表妹乌雅格格,还有替你怀着孩子的小乌拉那拉氏,一股脑都轰出去,不过我的想法如何,根本是无关紧要的空想,所以我也就懒得多说废话了。”
说到这里,她又是一阵苦笑,挑眉问道:“是不是觉得我这个想法太惊世骇俗,也太自私,太没有容人之量了,连一个女子最起码的温良恭俭让都丢了,不过我也就是说说,不会做出那些不理智的事儿,我会好好善待这府里的姐妹,虽做不到如亲姐妹,总会保持表面的平和和礼让,不会让你这个四爷为难。”说完,她故作洒脱地抬手擦拭过眼角滑落下的泪水,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更难看的笑容。
不论男女都会有嫉妒心,尔芙有如此反应,这是很正常的事儿,而且四爷并不会为此觉得烦心,只会更加心疼她的委屈和无奈,他再也顾不上在那里摆谱装深沉了,快步来到尔芙的身边,将她一把揽入怀中,温声安抚道:“不许再胡说了,爷怎么都不会委屈你,不然爷也不会求着皇上将你扶正了!”
“嘁,就是这个嫡福晋的头衔,不然我早就挠你满脸花儿了!”尔芙无奈反驳道。
在四爷看来,在四爷这个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心目中,这个嫡福晋的名分是送给她的最好礼物,但是在尔芙心目中,她一直都是那个插足别人家庭的第三者,这种自我认知并不是名分能改变的,反而让这个名分成为了强加在她身上的枷锁,让她不能再任意闹性子,毕竟妾室和嫡妻的优秀标准不同,尤其是这个三妻四妾合法化的时代,妻子必须是雍容宽和且大度的。
可惜,她这点小算盘儿,四爷根本不能理解。
他见尔芙都有闲心和自个儿‘开玩笑’了,心头压着的那块大石头都轻快了许多,也笑着开起了玩笑:“你现在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哭天抹泪地装委屈,现在又要和爷撒泼,仔细爷让你跪家法去!”
对此,有一种对牛弹琴感觉的尔芙,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当做没听见就算了。
两人又腻在一块说了会儿话,自觉该功成身退的尔芙找了个由头就回了正院,丢下还有些飘的四爷,直接钻进了库房去清点家当了。
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这一直以来都是尔芙的梦想。
现在睡觉睡到自然醒这种事是别指望了,早起要接受其他妾室请安,每三天要进宫给德妃娘娘请安,甭管是谁给谁请安,总归想要睡懒觉,基本上就是做梦想想就算了。
而数钱数到手抽筋这条,有着大笔嫁妆和大片产业的小富婆尔芙童鞋还能做到,所以每当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往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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