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进一条巷弄,之后再没出现过。
……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宗师之战,本应代表着凶境武者最高成就的对垒,那本该是只有武道的胜负。
可众人还是小觑了燕云宗师对胜利的渴望,或者说,他们终是明白了,什么叫不择手段。
“老夫明白了!”
一直在挨揍的燕云宗师忽的大笑道:“这片天空,便是陈宗师的界,在这界里,陈宗师可以斡旋造化,可以颠倒阴阳,可以移星换斗,可以指地成钢;在这空间里,陈宗师自然神力无穷,灵力无尽,游神御气,回风返火只是等闲!难怪可以压得老夫喘不过气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只是,既然被老夫看破了陈宗师的手段,那么这场比试,先生便败了!”
当众人在猜测燕云宗师究竟是会用什么手段破去陈梦庐的界制时,却只看到项燕扭头朝着项家凶境喝令道:“北营凶境听令,蕴汇合击,以天人宝幢相为天枢位,轰击天璇、天玑、天权、玉衡、瑶光五门!”
旁观众人为之色变,怎么也没想到,项燕信誓旦旦的破阵之法,竟是借助项氏凶境的力量,以玄级合击破界。
可这样的做法,哪还有什么公平性可言,毕竟人家陈宗师是凭自己的本事凝界,项宗师理应用自己的能为破去,这样的做法,图惹他人不齿。
围观的武宗脸上都隐隐有些愧色,毕竟项燕代表的是他们朝昌的武宗,而农老爷和刘家主的脸色更是有些泛红。
所谓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作为龙州七大豪族中的两家,刘、农两氏自然爱惜羽毛,可今日却为这样一场比斗站台,实在让人有些羞耻。
那些听到命令的北营武宗也是一愣,纷纷将头转向战车上的项庵歌:“家主,您看这事...?”
“老祖的话你们没听见么!?”战车上的项庵歌冷声道:“尔等身为项家军人,须得做到令行禁止,这事儿还需要本族长现在来教么!?”
“诺!”
收到命令的凶境高手们越众而出,三三成组,一边酝酿着合击,一边朝荒原战场中心靠近。
而阵中的陈梦庐,也是动了真怒了,依旧保留着上古礼节习惯的他实在很难礼节,为何眼前这位宗师之尊,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突破他对于胜负之争的底线。
四具雷体再次合一,雷君陈梦庐的周身,奔腾着名为狂怒的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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