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事。
项龙腾看着自家夫人伤心欲绝的模样,却面无表情寒声道:“真以为某家不晓事乎?”
说话间,一把抓住女人梨花带雨的小脸,扯至面前:“不过几成牙行干股,却编写谎话前来哄骗,贱婢该杀!”
“官人饶命啊。”
自嫁入项府以来,刘氏何曾见过项龙腾这般愤怒,自知谎话已被识破,当即哀声求饶:“妾身也是鬼迷了心窍,但绝非有意哄骗官人。”
“自官人卸了守备总长之责,那些朝昌的势力子纷纷转头,照例的份子钱已经三个月没有送来了,妾身也只是想多为官人挣些进项,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哼。”松开如钢爪般的五指,一把撕开女人纱裙按在桌上。
一番之后,从烂泥般瘫软的女子身上爬起,项龙腾整整冠领,坐下将已经变凉的茶水一口饮尽:“这次便先饶了你。”
“多谢官人宽宏大量。”
强忍着下身胀痛的刘氏从桌上撑起身子,并将衣物拾起遮住身上重要部分,转身朝项龙腾期盼道:“那这牙行...”
“妇人之见。”项龙腾皱眉道:“牙行生意本就没几年红火,人家卖股份都来不及,你却上赶着要赎回来,这是哪门子道理?”
“官人明鉴。”
从桌上翻下的刘氏跪在项龙腾身前,解释道:“奴家不甘心,这卖出去的份子才过去几月,便成了朝昌响当当的牙号,每日数万金的进项,奴家不甘心。”
“这倒是句真话。”项龙腾点了点头,将女子一把扶起揽在怀里,淡淡问道:“是哪家牙号?”
……
龙州历1786年
腊月初一
身体羸弱的唐公子如往常一般呆在家中休养,而能干的云大小姐则是化身男子前去牙行操持外事。
按照以往的经验,女主人会在上午便把牙行所有事情处理好,然后去各个风媒聚集点收集些情报,最终回到家里。
或是与他分享些每日的趣事,或是两人就重要的情报发表些各自的看法,倒也过得有滋有味。
就这样平静的生活如果能够一直持续下去,倒也没什么不好的,只是世事流转,终归不能依照每个人的意志行事。
所谓意外,往往都是在最稳妥的一环发生的,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