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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姑蹙眉,步步紧逼,摆出一种斗鸡才有的模样,“再不然就是你们在怀疑容妃娘娘了?”
这句话说的厉害,季春璃眼看着矛盾在攀升,而自己才是引起风暴的源泉,不禁想要凭一己之力来旋乾转坤,但悲剧的是,她季春璃一时半会压根就想不到扭转劣势的伎俩。
就在此刻,一人介入了这尴尬的境地,萧祁祯到了。
“季春璃,我要你找的纱绵和药呢,你找了这么长时间吗?”萧祁祯抱着一只个头儿很大的灰鹤走向了他们,那灰鹤的长嘴被一根布条捆绑住了,大家回目一看,发觉灰鹤脚掌被一只河蚌给夹住了。
而那河蚌正在暗暗蓄力,灰鹤的脚掌受伤了,血滴滴答答的滚落了下来,春璃看到这里急忙凑近。
“回二皇子的话,春璃是想要到长宁宫内给您找纱绵和药水的,哪里知道人没进去呢,就遇到了魏将军,”季春璃在诉苦,表情看起来很委屈。
那魏镣看了看季春璃的手,再看了看河蚌夹住的灰鹤的小腿,似乎逐渐明白了什么,“是末将的错。”
“半夜三更,你大呼小叫什么?要负荆请罪吗?”萧祁祯向来笑嘻嘻的,他鲜少动怒,然而一个笑口常开之人一旦生气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看萧祁祯用似笑非笑的表情打量着他,魏镣顿时恐惧了,急忙退后。
季春璃发觉机会不知不觉已眷顾自己了,她急忙撕开了衣襟,“二皇子,我们在这边给灰鹤处理伤口。”一会儿后,灰鹤起飞了。
季春璃看了看河蚌,萧祁祯一叫将河蚌踢到了池塘里,春璃本以为萧祁祯要问什么,但萧祁祯却什么都说。
“奴婢能、能、能回去了?”季春璃结结巴巴,指了指长宁宫的方向,她还在悬心萧祁煜呢,鬼知道萧祁煜现在怎么样了。
她离开的时候萧祁煜的状态一点都不好,看季春璃这期期艾艾的模样,萧祁祯笑了笑,“以后多注意点儿,不要急功近利。”
“谢谢。”季春璃急忙给萧祁祯行礼,萧祁祯却道:“别人都知你是天生的奴才,但我却知你身份地位,如今也不需要说这些,有的没的,大恩不言谢,去吧。”季春璃总感觉萧祁祯是话里有话,但却一时半会并不能领悟到他这些话里跟深层次的秘密。
春璃总结了一下自己的错误,决心修正修正。
回到长宁宫季春璃还在浮想联翩,脑子里的思想如奔马一般,她一时半会闹不明白究竟萧祁祯为什么会帮助自己。
她疲倦极了,推开门清冷的月光落在了屋子里,春璃倦怠极了,握着火石打亮,刚刚点燃烛台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