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们家惹的祸。”
任平生一听此言,脑袋“嗡”的一下,瞬间一片空白。他那想得到,这病恹汉子所说“惹的祸”是另有所指。
少年眼神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却故作镇定道,“七叔公,没凭没据,你可不能乱说。我是天天上桥玩,可要把桥弄塌,就我这身板,你教我啊。”
麻拐七眉毛一挑,厉声道:“大家都知道这桥,是神仙所赐,桥突然塌了,自然是上天之怒所致。所以现在家家都在出力,就你们家,置身事外,想招惹更大的天灾?整座寨中,可是你们猎人家杀孽最重。”
麻拐七一指身后逐渐围拢过来的村民,继续训斥道:“大家都商议过了,要是这事你们父子俩不给个交代,明天就去请祥兴堂的道师过来驱魔作法,到时候,搞不好就得拿你祭天。”
任平生心中发虚,只得服软道:“我这不是昨天,给我们家那老……爹送东西去了,跑了一晚才回来,不知道族里的事嘛;明天加倍出力就是。”
祥兴堂琅上道师,是跺一跺脚,都能让整片平原抖三抖的人物。
任平生自己心里有鬼,倒是真怕那琅上道师,查出桥塌的端倪。毕竟这事太玄乎,而琅上道师,又是个更加玄乎的人物。
麻拐七见他态度转变,神色和缓了不少:“加倍出力,于事无补。但现在有个事,是你要现在就去办的。这个是族中公议,轮上谁,也不能推脱。要是这次你能办好,不但在族里能记上一功,自己也能为你们猎人家,积下不少功德。石桥的事,就跟你们家没关系了。”
任平生把那单薄的胸脯拍的砰砰响,一脸豪气道:“没问题,既然是为族里办事,赴汤蹈火都行。”
如此容易上钩,倒是让麻拐七愣了一愣。岂知两人是各怀心思,都觉得自己占了便宜。
正好这时,行知学堂夫子任重山从人群中走了过来,听到了任平生的豪言壮语,便和颜悦色道:“少年有志,很好,很好。你可以先回家准备一下,然后到你七叔公家,吃饱喝足之后,就带上族人准备好的牺牲供品,去往南头岭。”
正腹中饥饿的任平生,先是听到了“吃饱喝足”,不觉吞了好几口唾沫;待接着听到“南头岭”三字,瞬间面色煞白,吞吞吐吐道:“是要去南……南头岭?”
少年虽然惊慌,却眼珠一转,说道:““可是,我爹不在家啊。就算在家,大家也都知道,我们家没有剑,也不会剑法。所以族里很多大事,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去南头岭,有什么大不了的,村里好几个你这么大的少年,都去过了。”一旁早已极不耐烦的高佬斌嚷道,“今天你去,是族中公议的结果。你要是敢不尊族规,明天就让琅上道师收拾好了。”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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