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为何这样的真实？

好像……好像她上次中毒时出现的状况一样。

她马上探头往水里去看，见自己的眼睛没有半点异样，根本就没有出现之前中毒时的那种重眸，这才安心了些。

水中的倒影里，她身后倒映出现了九幽的身影。九幽蹲在她旁边，掬水洗掉手上的油渍，然后随便往旁边一坐，随口般问；“你还在想刚刚溺水的事？”

“嗯，什么都瞒不住你吗？”无霜心里不安，正想找一个说话的人，也不赶他离开：“要不是没有出现重眸，我真认为是……”她看了眼不远处的百里渊，没有将话说透。

她的这个谨慎的眼神让百里渊捕捉到了，百里渊心中很不是滋味。

夕阳下，小河边，那两人的背影上被余辉镀上了一层金边，份外的和谐，好看，但也格外的扎眼，让他心神不宁，有一种上去将那两人隔开的冲动。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那种想法？

百里渊一惊，马上偏开了后，不敢再看，可是心跳如捶鼓，越想压制反而跳得越厉害，厉害到根本无法忽视的地步，一个念头渐渐清晰了起来。

他喜欢无霜？

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无霜的？

他对无霜又是哪一种喜欢，视她如妹，视她如友，还是想与她为伴？

一贯凭着沉着冷静行事的百里渊，头一回陷入了自己不知所措的迷茫之中。

九幽眼角的余光将百里渊的迷茫收入眼底，没有提醒无霜，而就之前无霜的问题回答：“应该不是，我没有查觉到！”

如果有，他早发现了，怎么会不动手！

“可我总觉得……”那个感觉，她说不出来，仿佛什么扎在嗓子眼里，不痛却痒痒不舒服的那种感觉。随手抓起几粒石子，丢进小河中，看着那一个个溅起的涟漪，她问：“你说，这身体的灵魂现在会在哪里，在我本初的身体里吗？”

九幽摇头：“我不知道，我们是跟着卡牌走的，卡牌觉醒在谁的血脉灵魂之中，我们就认定谁。”说这话的时候，他不由得也想起了山谷中的那个女子。那女子给他的血脉灵魂的感觉也非常的熟悉，有时候他甚至在想，若是无霜有事，下一个沉醒的，会不会就是那个女子。

“你们嘴中所谓的血脉灵魂，到底是什么？”无霜转过身，认真地看着他，问道。

她每次休息的时候，都不忘去学院的图书馆里查询这方面的相关资料，可是……号称整个大陆最齐全的图书馆里没有半点这方面的记录。偶尔，她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