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看……她现在占在哪一边了。但据说她是个佣兵……”

“我去。”朱子恒站了起来：“我去付钱。”

“回来。”叶齐将他抓回来，按回到位置上：“你还嫌事不够多？万一被人发现，我们出钱买对手，那让他们怎么说？再说……你犯什么傻啊，她赢了，下一场的对手也不是无霜。”

“对，最有意思的还是在这里，云欣华又会再一次对上水清双。”九幽摸着光滑的下巴，白玉般的手指上透着光亮：“我真好奇，她们两人遇上会是个什么结果。”

“最好是两败俱……”伤字，最后朱子恒也没能说出来，众人也没有应他这话。

无霜看了良久：“但最后，我们还是无力改变什么。”看似他们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谁让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不管是杨浩然、杨月如、云飞烟、云欣华还有水无双，她都无法面对他们而认输。

她只能硬着头皮，一路打下去。

“对啊，”九幽身子一软，整个靠在她的肩头上，轻轻地道：“问题就在这里，不改变对我们又有什么影响呢？从参加比赛的那一天起，就应该有遇上任何敌人的自觉性。遇上敌人不能手软，遇上熟人也不能相让啊。”

他这话，让众人茅塞顿开，是啊，就是这么个理。

九幽的眼神又一暗，轻轻敲击了一下桌面：“我觉着，那人将名单丢给百里渊，真正的目的是想让我们心浮气躁，好让他们钻到空子。终究，输了不丢人，如果被毁了心神，那才是大问题。”

“我懂了。”朱子恒笑了起来。

“我也懂了。”叶齐若有所思。

“谢谢，受指教了。”百里渊很严肃的站起身，向九幽微微颌首，表示了自己的感激。

九幽摆手：“没事儿，你们都是她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这话叶齐他们听了倒没觉着什么，百里渊心里却不是滋味，他听得出来，这是九幽在向他宣布所有权。

无霜看着百里渊，想起身说什么，肩上被九幽压着她动不了，到了嘴边上的话最后还是咽了下去。

有些事不是现在能说的，也不是他们现在可以面对的。不是时候，还不是时候……

百里渊他们没有久留，起身离开了，说是要赶回去与自已的老师打一声招呼。终究对方设了局，他们改变不了，那就只能破局了。

待门被关上，无霜才一把将九幽从肩头上推了下来：“你是故意的。”

“对啊。”九幽站住了身子，笑容里透着一丝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