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林惜儿断断续续的说完那些，无霜上前，伸手按住了林惜儿的额头，问道：“那我母亲现在呢？”蓝眼融在她的那只手掌上，同时也把自己的灵力触进了林惜儿的脑海里。

她用灵力把林惜儿整个围住的举动，落在周边人的眼中，所有人都认定，她在验证着林惜儿话中的真假。实际上，她并不会搜魂，真正在做判断的是蓝眼。

林惜儿不敢避开无霜的手，想避，也避不了。她抖得更厉害了，甚至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冻僵了一般。寒冷的刺激下，她不敢多做拖延，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我不知道……从我制住她的时候，她就没再有过动静……”

头几年，她还认为，云清是想暂时休养，等到恢复了一些魂力之后再来与她相拼。

可是这十几年下来，云清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她无数次试探过，甚至刺激过一两次，云清也没有反应。

要不是看到自己灵魂各处不有属于云清的蔚蓝魂点在，她都要怀疑云清是不是彻底的消散了。

只是，她再怀疑，也不敢对云清的魂魄再做什么。

无霜没有回应她这话，而是询问蓝眼：“你有什么判断？”

蓝眼收回了灵力，如实道：“心跳速度很快，气息不稳，而且情绪状况极不稳定，像是惊愕到了极致的样子。不过往往在这种紧张得人都绷成了一条线的状况下，几乎是没有人可以做到正常撒谎。”

“你确定？”小黑鹅是不踩它一脚，不舒服的那种。

蓝眼憋着一口气，恶狠狠的盯着小黑鹅：“当然！”

恶人它见多了，九真一假的谎话它也听多了，不可能辨认不出来。而且从无霜主上进来之前，它就没有大意过，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面前这个女人身上了，这女人的每一丝心跳，每一下呼吸，都在它的大眼睛下。它敢保证，这个女人说的全都是真的。

小黑鹅冲它咧嘴：“瞪什么瞪，你认为能瞪死我？有本来，你来咬我啊！”

蓝眼：“……”

这是欺负它没嘴！

呃，它的眼睛是能瞪死人，只是瞪不死这只臭鹅而已。

“别闹！”无霜化灵力为手掌，轻揉了一把小黑鹅的后背，小黑鹅老老实实的跳上她的肩，不再跟蓝眼抢存在感。

蓝眼这才满意了，得，它大人有大量，不与一只鹅计较。

无霜又问：“怎么会有这种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