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倒了进去，粗鲁的把小黑鹅也摁了进去。

小黑鹅看着她板着脸，知道她不开心，咧着嘴大叫：“啊啊，我错了，不要煮了我……我瘦，全是骨头，没有肉，不好吃的……”

“闭嘴！”无霜在它的头上敲了一下，把手伸到它面前：“交出来。”

“这个本来就是取给你的。”小黑鹅很爽快，嗝了两下，就把四块拳头大的灵晶吐出来交给了无霜，末了，它还意犹未尽地道：“应该都是五阶灵晶。”

无霜检查了一下，确实是五阶灵晶，不过这些灵晶都不太通透了，像是里面的灵力已经耗损了很多年，所剩无几了，拿着也就块头儿能唬唬人而已，实际上没有什么用处子。

不过，小黑鹅顶着伤害也要去取，肯定不是这么简单的。

她把灵晶摊放在当桌子的小树桩上，问道：“就为了这种东西，你就不要命了？老实交代，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若是你再敢瞒我的话……”

“你就拿我煮汤了？”小黑鹅嘴贱的欠欠，还展开翅膀抱着小身板儿，做出怕怕的举动。

无霜把脸一板：“我就不要你了，省得看着你拿小命儿去冒险，提心吊胆。”刚刚它翅膀下的那条那伤口，深可见骨，相信若是再偏一些，它就该成两半了。

她已经失去了许多同伴了，再的不敢再承受再来一次；与其提心吊胆，还不如眼不见心净，至少可以自己骗自己，它离开她，也能好好的。

小黑鹅傻了眼，装不下去了，也不顾一身的灵液，从碗里跳出来就冲着无霜扑了过去：“不要，不要抛弃我……”声音凄凄惨惨的，叫得千转百回：“我保证听话，一定听话。”

无霜板着脸，不为所动，拎起小黑鹅又丢进了碗里，用一根手指压着它的后背，把它整个压进了灵液里，只露出毛绒绒的小脑袋，才道：“说！”

小黑鹅不敢再嘴滑，老老实实地用嘴指了指那块泛着土黄色的灵晶道：“我在上头，感觉到了与小狼比较相似的气息。所以，我才冲进去的……”

小狼……

无霜手一抖，力道控制不好，直接把小黑鹅整个捏进了灵液里，小黑鹅呛了几口灵液，展开翅膀拼命的划着。无霜回神，松开手，“对不起。”

说着，她拿起了那块灵晶握在手里，然后试探用灵力着往灵晶里探，随后，她感觉到了一股温暖的灵力，不过，却没有熟悉的感觉。

是小黑鹅的判断出了错，还是……她在忘掉他们的同时，连他们给她的那种熟悉的感觉也忘掉了。

她不敢让自己想太多，收敛好自己的心情，看着爬在碗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