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现在精神分裂越来越严重了,我是想等你翘辫子了,就去找老k,让他继续帮我治疗。”
“滚蛋!”
“诶诶诶,故事讲完了,咱是不是该安排正事了?”高和打断我俩。
童向南哈哈一笑:“想必在听我说完这个故事后,三七昨晚的经历,就没那么古怪了。一句话,他经历了一场大型魔术。
我本来应该佩服对方魔术师的本领,但是,对方好像违背了魔术师的基本原则。
他,或者他们,即便没有对三七下药,但却在将三七催眠后,给三七灌了酒。
和观众互动是必然,但损害观众的身体,那就是混蛋车子!”
童向南蓦地脸色变冷:“娘的,敢动我外甥,反了他了!削他!”
接下来的时间,我一直也没联系上二胖、赵奇和梁园其中的任何一个。
我倒是趁童向南跟高和窃窃私语的工夫,又再和吕信做了一番交流。
还是那句话,作为一个骗子,被耍成这样,吕信很不忿。
他同样听了童向南另类的‘教学’,立刻就认定了许多事。
譬如——昨晚下车的时候,我们并没有真的淋雨。或许在某种特殊情况下被灌了酒,但以他和我的酒量,除非他娘的喝工业酒精,不然不会当时就迷糊的任人摆布。
结合童向南的说法,我们最初被雨淋,多半是在被催眠后,被人往头顶身上浇凉水。
后来在旅馆,我们只看了曹新运的鞋底。
如果细心一点,看看我和闫冯伟的鞋底子,十有也是干的。
因为,从上头浇水,不可能浇到鞋底子。
“三七!”
童向南穿戴一新,从房间里走出来,冲我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联络闫冯伟和曹新运,等下碰头,一起今晚的行动。”
“确定有这个必要?”我边翻号码边问。
“必须的!”童向南笃定的说,“你还没想到赵奇为什么找这两个人?一个眼睛可以代替尺子的人,比普通的女人都要细致;另一个就是古董鉴定的行家。赵奇要的,就是这两双‘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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