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陈勾而言,只要是他的血脉,肯定都会竭尽全力不让其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现在看来,一切阴差阳错,仿佛都是上天注定。
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他思绪联翩,躺在床上竟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深夜,向来警觉的陈勾忽然感觉到一抹寒光在面前晃过,登时猛然惊醒。
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居然是白素贞披着一件纱衣坐在床头,手里正握着雌剑朝他比划。
“你想干嘛,谋杀亲夫啊?”陈勾无暇欣赏美色,急忙双手抱胸往后缩。
白素贞嫣然一笑,柔声道:“相公别怕,很快就好了。”
“什么很快就好了?”
“只要轻轻割一刀,就好了。”
“轻轻割一刀?”陈勾夹紧双腿,瑟瑟发抖:“你怎么就想不开,要当寡妇?”
“你说什么呢,当什么寡妇”,白素贞将长风撩到耳后,莫名其妙道:“我帮你在心口割一刀,然后把逆鳞装进去。”
“装逆鳞你怎么不早说。”
陈勾长松了口气,无语道:“再说你干嘛要在晚上偷偷弄?”
“谁偷偷弄了,刚好想起来而已,反正也睡不着就动手了,娘子答应过你的事自然一定要做到。”
白素贞凑上前去,坐在陈勾腿上,把他衣服扒开露出心口,将剑尖对准。
“别怕,娘子会很轻的。”
“轻重不要紧,你别手抖就行了”,陈勾眼巴巴的说道:“其实我可以自己来的……”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心口一凉,接着就听到嘶拉声。
陈勾低头一看,差点没直接晕过去。
原来不只是割一刀,而是将心口的整块皮都撕下来,露出鲜红的肌肉和血管!
以前比这更恶心的画面他没少见,但那都是别人,在自己身上就是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紧接着剧痛传来,即使白素贞用寒冰属性的妖力冰封住了伤口附近的血管和神经,疼痛也依然比被法海杖罚强烈得多。
这时,白素贞眼疾手快,从怀中掏出那块护心逆鳞贴在陈勾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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