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现在似乎不太方便说出来。
她晚上还想去医院探望唐斯寒,想叫他一起去……
她不明白,为啥要吃唐斯寒的醋,他们坦坦荡荡,就是合作上的关系。
白初晓清楚的知道,唐斯寒是一个怎样的认。
唐斯寒做事成熟稳重,喜欢人才,只跟能给自己带来利益的人合作。
往往这种专心搞事业的人,最难动心。
祁墨夜完全多虑了,她还没那么大魅力。
车子去往封宛。
他们在小区里,遇见了沈欢。
沈欢裹了一条围巾,虽然入冬,但十一月上旬的天气,不至于这么冷,需要带围巾吧?
白初晓疑惑,“欢姐你感冒了?”
“没有。”沈欢扯了扯围巾,把话题转开,“你们什么时候去江城?”
“过几天。”白初晓回。
祁墨夜风淡云轻的扫了一眼沈欢,没说话。
他们进了电梯,沈欢住在20楼,率先下电梯。
她大步流星地回了自己公寓。
第一步把围巾取下来,随手放到沙发上。
白皙的脖子和锁骨,往下一片红色的痕迹。
沈欢后悔死了。
酒这东西真不能碰。
沈欢打开包,从里面拿出在药店买的避孕药。
算了日期,昨天不是安全期。
以防万一,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要第二个孩子。
沈欢倒了温水,把药吃掉。
她坐在沙发上,浑身不适,充满疲惫感,坐了几分钟,就产生了困意,昨晚几乎没睡。
反正没事情,沈欢起身去卧室,准备休息。
进了那间房,感觉浑身都不好了。
这间房子的各种记忆,争先恐后的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