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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为什么,孤是国主,传位太女是开朝以来定下的规矩,谁都不可以打破,且你父亲母族贪污受贿,你父亲还试图包庇求情,孤罚他理所应当,便是你今日犯了谋权篡位之罪,孤亦要打死你。”
娄徜莘手中一动,剑竟变成牛皮腰带,狠狠地抽向娄鸢苔,娄鸢苔抬手去挡,还是被打得皮开肉绽:
“啊!娄徜莘!这是你逼我的!来人!”
外面闯进来一群兵卫,娄鸢苔捂着伤:“今日你必须禅位于本公主!否则我立马让弓箭手射死你!”
娄徜莘冷冷扫一眼那边的弓箭手,以及里面与暗卫缠斗的士兵,士兵剑上有毒,暗卫受伤便倒。
然而娄徜莘却冷眼看她:“孤说过,你不可以妄想太女的位置!你不能像你父亲一样执迷不悟了。”
娄鸢苔咆哮一声:“我父亲是被冤枉的,你从未相信过父亲,也从未相信过我!那便别怪我狠心了,放箭!”
话音刚落,那些弓箭手把弓拉满,却突然惨叫一声,身子一抖,被身后的不知名螣条穿入后心,甩落下台。
“啊!”
娄鸢苔甚至都没看清那是什么东西,顿时脸色黑沉,绝望如死灰:
“不可能,那是什么?为何我明明知晓你的暗卫,却没见过那些东西!你果然一直防着我!哈哈哈……”
娄徜莘持皮鞭抽打向她,她笑容停止,摔倒在地,娄徜莘又狠心抽打上去:
“孤说过,谁敢跟太女争,孤就打死谁!三公主,你可知罪!”
娄鸢苔咬牙坚持,嘴硬道:“鸢苔不知,鸢苔只为父亲爱错了人而心痛!啊!”
再一鞭抽打下来,她依旧不认罪,娄徜莘没再给她出口骂几次女魔头,抽打照常不误,皮鞭上满是血痕,甚至凝聚成血珠。
然后背后的人偷偷动了,一剑如破竹般只刺向娄徜莘的后背,娄徜莘感觉背后一凉,条件反射地偏了一下身子,还是被刺中肩胛。
她手中的皮带恢复成剑:“你还没死!哼!倒是该给你们赐婚才是!”
她持剑迅速击向岳辞,岳辞全力抵抗才没有惊无险地躲开。
可娄徜莘像是没多大痛觉一般,攻击越发强悍狠辣,她可以狠心打死自己的皇女,对岳辞更是无情狠厉。
“母皇,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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