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好自己,若是住的倦了,便回来歇上几日,别太辛苦了。”
云娇只是笑了笑,懒得同她做戏,她朝着众人道:“今朝的事,大家都亲眼瞧见了,往后这种毁人清誉、没根的话还是少传,最好还是先问过大夫人再说。”
她这臭名声背的够久了,虽说不甚在意,但也不能便宜了连燕茹。
连燕茹勉强维持着面上的笑意:“那是。”
“娇儿。”茹玉听闻动静前来,瞧见云娇无事,这才松了口气:“大家都坐下吧,马上开席了。”
“新郎官好生俊秀。”
有人惊叹。
“我看这两人余情未了,你看新郎官那眼神……”
“人家本来就定亲了,要不是把云姝横插一杠……”
也有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后头这些话,连燕茹听着尤为刺耳,她含笑上前道:“茹玉,难得她们姊妹几个都在,你让人去将唤唤也喊来,同我们一道吃夜饭吧。”
在大渊,新娘出来坐席,也是有的,不过大户人家通常不会如此。
茹玉之前被算计,一直耿耿于怀,对连燕茹也没多客气,听闻她吩咐,只是淡淡的答应了一声,叮嘱云娇有事就叫他之后,才匆匆去了。
“九妹妹,好些日子不见,你变厉害了。”把云姌一把拽过云娇,在一旁的桌子边坐了下来,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看你如今比我还厉害,你早这样不就好了吗,也不用挨那么多年的欺负。”
她口无遮拦的说着,一旁的把云妡听了心里极为不是滋味。
当初,母亲亲自栽培她十多年,她一直觉得家里头虽姊妹众多,但她才是最出类拔萃的一个。
出嫁之时,甚至想着往后做徽先伯府的掌家夫人。
可如今再想想这话,简直就是个笑话。
她想不通,成日窝在翩跹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跟着个病殃殃的钱姨娘,九妹妹怎会如此多智?
不说从前那些事,便说方才,云娇这一招也不可谓不高明。
既闹了四妹妹的婚宴,又择干净了自己的名声,还顺带对茹玉表了情意……
她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茹玉看云娇的眼神,分明情根深种,她私心里以为,云娇心里也是有茹玉的,毕竟男儿生的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