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了,春日野穹下意识的皱了皱小鼻子。
“为什么会有这么浓的消毒水?”
春日野穹怀里的兔子布偶摇了摇头。
“这里.....我以前好像来过.....”
“???”
“这里是医院!”
阴冷的气息加上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春日野穹能够无比确定,这里是医院。
小心的环顾着四周,冰冷冷的医院,在春日野穹幼时的时候,几乎是如同噩梦般的存在。
深深吸了一口气,尽管吸进去了很多刺鼻的消毒术,但是春日野穹却鼓起了勇气。
“我们一起去找墨吧。”
她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兔子布偶,和它一起摸索着,走在这边阴暗、冰冷的通道里。
滴答!滴答!
有什么液体滴落的声音在远方响起,又好似近在咫尺。
通道的两边是一间间的房间,春日野穹能够听到,从紧闭的房门里面,不断的传来哽咽的声音。
究竟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哽咽?
想不明白,那就不要去想好了,她想在只想一心找到夏墨。
咔嚓!
玻璃破碎的声音,在春日野穹的身后响起。
女孩回头看去,然而自己的身后却没有任何的人,只有黑漆漆的通道。
不知道为什么,春日野穹感觉自己的后背有些发冷。
她握紧了夏墨给她的漆黑匕首。
砰!砰!砰
这一次,春日野穹总算是知道什么东西正在破裂了,是天花板上,散发着惨白灯光的灯!
不远处的灯一盏一盏的破碎着,走廊逐渐被黑暗给吞噬,就好像是有着什么东西,正在远方,一步步的向着春日野穹走来。
每当它走一步,灯就会碎裂一詹,通道就会逐渐的被黑暗给吞噬。
一直到.....一望无际的深邃黑暗,将春日野穹也给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