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拿了纸笔我也就不再客气,转身走出了房间,一路朝着空相的寮房走去。
片刻之后,我终于重新回到了空相的寮房门口。
推开大门走了进去,他们三个人已经端坐在里面等我了,最让我觉得惊奇的是天门老道的身前放了一张矮桌子,也不知道他们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这意思分明就是向我表明,他让我去拿纸笔是真的需要,而不是故意把我支走。
我看了一眼他们,心道一声欲盖弥彰,不过也不管这桌子是谁去拿的,反正已经拿过来了,那也就没什么好多说的了。
再说我也不关心天门是不是真的要纸笔,就算他是骗我出去的又怎么样?只要我知道他没有害我的意思就行了,何必在乎这么多。
“师弟,我把纸笔拿来了,文房四宝没地方找,你就凑合着用吧。”说着我把纸笔放在了桌子上。
天门伸手接了过去,笑了笑说道:“无妨,反正只是用来写一下东西而已,是不是笔墨纸砚倒也不重要。”
“那就请师弟开始吧,不要让空相禅师等急了。”我盘膝坐下,看着天门老道要怎么弄。
天门把纸摊开放在桌子上,把早就准备好的镇纸压在两头,左手拿起了太乙宝鉴,嘴里念念有词,右手开始飞快的掐算起来。
他的表情肃穆,动作看上去很轻柔,整个人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势,可就是这一推算,他整个人的气质就变的完全不同了。
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是一副仙风道骨的前辈高人模样,后来他又变的平易近人跟我兄弟相称,这段时间他的表现总体来说还是偏向于长辈对晚辈的。
可是最近一段时间他可就不太一样了,这老家伙开始越来越奇葩,不但说话做事很偏激,甚至有时候说的话还很无耻。
所以像他现在这样的表情,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了。
天门一手掐诀念咒,一手拿着太乙宝鉴,嘴里念念有词,但我完全不知道他在干嘛,不过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看他卜算了,所以也不需要知道他的具体步骤,我只需要知道他确实是在卜算就行了。
我们三个坐在旁边看着,空相一脸严肃的看着天门,从天门开始卜算,他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看来这块玉石的主人对他来说确实非常重要。
不过想想也是,这是一个三百年前的承诺,至今他还没有完成,现在天门有希望帮他完成,他怎么可能不紧张。
只是有一句话我始终没有说出口,时间已经整整过去了三百年,这块玉石原本该有的主人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