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陈成早有论断:
作者不是杜甫、白居易的排律,几乎都是粪作;
百分之九十的长诗,也都可以给予差评。
所以,每一次看到长诗,先不看内容,差评直接奉上,缺点不急,慢慢找。
粗览全诗的时候,的确有点被其中的“汪洋恣肆”唬住,可是很快地,就有点“撒狗血”的映像。
所谓“撒狗血”,是说旧时戏班子里演员在舞台上表演过火,耍戏过头的,换做今天的话就是:“用力过猛。”
就好像咆哮帝马景涛先生,那“用力”都不是一般的“猛”了,直接都能把对戏的女演员胳膊给扯断。
而在写诗上,汪曾祺就曾抨击李白《游泰山》“撒狗血”。
他说,汉武帝登泰山封禅,对泰山简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好发出一连串的感叹:“高矣!极矣!大矣!特矣!壮矣!赫矣!惑矣!”完全没说出个所以然。
但可以表示理解,人到了超经验的景色之前,往往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就只好“狗一样地乱叫”。
李白的“天门一长啸,万里清风来”,就有点“洒狗血”。虽然李白写了很多好诗,很有气势,但有时底气不足,便只好洒狗血,装疯。他写泰山的几首诗都让人“有底气不足之感”。
反观杜甫诗《望岳》,“自是绝唱”,“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一句话就把泰山概括了。
汪曾祺的论点,自然是他的一家之言,对于李太白的名句“天门一长啸”到底是不是撒狗血,陈成也持保留看法。(这诗目前李先生还没有写出来,等明年四月李白的新专辑发布了,陈总编可以在诗榜上好好分析一下。)
但的的确确的,陈成认为泰伦这首长诗,就是在“撒狗血”!
啥跟啥啊,你就整了这么一大堆东西出来!
写“栀子花”就写花呗,好家伙,日月星辰,你方唱罢我登场,看得人眼花缭乱,直呼精彩热闹!
看完之后,啥也不记得!
就好像后世各种“古风”的歌词,啥也不管,“江湖”“快马”“残阳”“厮杀”,一股脑都搞上去,让人不明觉厉!
陈总编我本是个儒雅随和的人,尽管先前你也批评我的诗“不怎么样”,可如果您就这水平,那就怪不得我恶言相向啦!
我绝不是故意为了找回场子哟!(虽然陈某的确是个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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