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梯子你不往上爬!
还要认死理!
我就看你怎么能圆回来!
陈成自己倒是成竹在胸,信心满满道:“万物皆可入诗,诗经尚有‘硕鼠硕鼠’,怎么鼯鼠会飞,正是‘如鼠添翼’!结果反而不能入诗嘛?”
众人无力吐槽,心说我们说的是“能不能入诗”的问题吗?这小子惯会偷换概念,然后指责别人!
陈成却继续津津有味道:“西晋郭璞有《飞鼠赞》诗曰——
或以尾翔,或以髯凌。
飞鸣鼓翰,倏然皆腾。
用无常所,惟神斯凭。
瞧瞧!这小东西多可爱!你没有记错,郭璞先生正是借江淹五彩笔的那位。”
众人:“……”你证明了小飞鼠可以写成诗又怎样?
郭璞先生也会把他的笔借给你,让你扭转这一局嘛?
“我是陈郎,不需要郭先生的笔哟!”陈成笑道:“其实大家不要想复杂了,我这其实就是在写一只鼓足干劲,力争上游,不断拼搏,不断攀登的小飞鼠!毕竟‘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嘛!试想,连一只小飞鼠都这么努力,何况我们作为万物灵长的人类呢?”
众人:“……”你特么又离题了吧!
“没离题!”陈成依然死不松口,坚决不承认他的诗与“诗道”的主题无关!
而且,小飞鼠非常重要!
我绝对不是胡乱把它加入到这首诗中来!
起因是,在金陵的时候,陈成欣喜重逢了王维老师和王昌龄大叔。
老少三人在王大叔的江南县衙中畅饮对谈一夜,好不畅快。
二位老师都是早早高中,.asxs.很高,但随后仕途坎坷,没有兑现他们科举考试时的高顺位。
两位饱经沧桑的老友越说越悲愤,酒也越来越苦,最终王昌龄大叔作《长歌行》一首曰:
旷野饶悲风,飕飕黄蒿草。
系马倚白杨,谁知我怀抱。
所是同袍者,相逢尽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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