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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不是的，阿烈。我是真实的，我现在就在你面前……”

“奇怪了，我怎么觉得自己被关了好多年。每天醒来就是冰冷的牢房，没有什么时间的概念了。我还以为自己一直被关着……”

叶绵绵触及到他的手之后，这才感觉到他的体温不正常。

身上发烫。

“阿烈，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生病了是不是？”

秦烈缩回了自己的双手，眸光温暖地看着她。

“绵绵，你回去吧！”

“阿烈，你怎么啦？你要是不舒服，你告诉我，我带你去医院……”

秦烈沉默了，他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有些消失，他转过头看向窗外。实际上，那一扇窗子是通向走廊的，已经被严实地遮挡了，他基本上看不见外面的风景。

“绵绵，你回去找小七！小七知道，我在国外还有些房产……你离开深城吧！离开那个威胁你的男人。”

叶绵绵听到知道，知道秦烈心底已然放弃了希望。

当初，他的父亲就是死在这里，而他现在或许已经放弃了求生欲。

他对她的这些话，完全就像临终遗言了。

“不要，阿烈，我会把你弄出去的！”

“别费这个劲了，你做不到的。与其在我的身上浪费时间，不如远走高飞吧！绵绵，你还年轻，你还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不，阿烈。我们说好了相依为命的。没有你的话，我支撑不了多久的。没有你，我哪儿也去不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我会办法把你弄出去的……”

秦烈笑了，那笑容格外温暖灿烂。

仿佛此刻他并不是在高墙之内，而是在温暖的花海里，她牵着他的手，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飞奔。

相依为命，多好的词。

他伸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然而，手上的手铐牵拌着，他根本碰不到她。

“小绵绵，其实上次你同意嫁给我的时候。我就很满足了，等了你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你的承诺。我想，我这辈子就是值了。只是恨自己，没有在恰当的时机给你最好的生活。既然如此，我只能先走一步了。”

“阿烈，你什么意思，你要先走哪一步！你不许说这样的话，你不可以扔下我。你说好一辈子都要照顾我的，你说好的你要娶我的，阿烈……”

叶绵绵终于是哭了出来。

她知道秦烈原本不是这样的，只是被关押得太久了，他的心理彻底地崩溃了。

还是……他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