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直接,我喜欢…请。”
发出邀请的弗拉基米尔一马当先走向主楼,落后一步的道森稳稳手掌搭在剑柄上,目光不动声色扫过周围,想要试图找出一些魔法陷阱或者结界的蛛丝马迹。
最后的结果是,这里什么都没有。
唯一算得上有魔力波动的,就只有那处百花争艳的花园了。
“别紧张,年轻人…我平时住的地方,只有最上面的高塔。”
推开主楼大门的弗拉基米尔径直向前,宽敞的大厅内并没有什么贵重家具,也没什么猎奇的事物,而是放着诸多蒙着画布的架子,在这些架子旁边或是整洁,或是散乱堆放的画具,看起来就像一个大型画厅那样。
“这里是…”
“我的生命,每一次。”
“33次。”
眉头微皱的道森说出大厅内画的数量,从画旁边的画具种类、年代感不同来看,便可以确认有33名画家为了完成弗拉基米尔每一次生命的画像,从而丧失了自己的生命。
“这一切都是自愿的,没有强迫。”
似是看出道森的不悦,出言解释的弗拉基米尔与道森再次对上目光:“这一次也一样,我的朋友。”
“如果我说不呢。”
“那这个新的画像,就没必要留着了。”
“哗啦…”
在弗拉基米尔随手一扬过后,距离他最近的那副画像幕布被掀开,露出一副色彩鲜艳的画。在这副新画上站着一个年轻俊朗的黑发男子,穿着诺克萨斯特有的黑甲,一双蔚蓝眸子炯炯有神看着下方,里面充满爱意…这个爱意的对象是个穿着红白色长裙的红发小女孩,她的怀中还抱着一个缺了一只纽扣的棕色玩具熊!
“你这是什么意思?”
心中一个咯噔的道森想到了什么,但他还是不由自主的问了出来。
“水手的恐惧,你听说过吗?”
看似答非所问的弗拉基米尔,提出了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眼中还透露着诸多期待,就像一个老师在等学生给出正确答案一样。
“血坏病。”
直接给出答案的道森脸色相当难看,血坏病就是前世的败血症。早些年多发于那些比尔吉沃特海盗身上,那时日之门还没有建立,他们通常需要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