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有死了,才会让活着的人更加怀念,才会想起他的好他的种种万千。
荀彧就是这样的人,而曹操就是那个自己在营帐里独处心中无限怀念的人……
但人死不能复生,战略为重天下在前。
荀彧挡不住曹操欲加之九锡,亦挡不住他要做天下魏公,更加挡不住曹操要进攻孙权的决定……
眼看又是一年秋,于建安十七年十月,曹操亲至濡须口与孙权军水寨对峙,而孙权本人亦是赶到长江东岸大寨坐镇。
一时间濡须这块小地方肃杀之气密布,双方大军虽然未动,但小规模的交锋却是早已展开。
麾下各路探马哨骑,更是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成为此件战场上第一批送命之人……
不过双方都很清楚,真正的大决战还不曾到来。
此时秋冬季节,曹操经历了上一次的赤壁大败心里有了教训,故而隐忍待发,等候时机。
而孙权则是以逸待劳以静制动,兵力上属于劣势的一方,便更加不能贸贸然的行动。
更何况这一次能够保持僵局,已经是孙权足够的幸运了……
之前曹军有所异动之时,孙权不过调集人马防备作战而已。
可吕蒙却在此时谏言,请筑水寨于濡须口拒敌,必可成为己方重要是军镇屏障。
孙权犹豫一刻便采纳了这个建议,遂遣军士数万筑起水寨坞城。
而今,正是刚好用上,也正因为有了濡须口水寨作为依仗,曹操才很难找到进兵的机会,双方才会进入对峙的局面……
明眼人看的出来,曹孙两家局势已然焦灼,各自都等机会来临,不然哪一方先出手恐怕都无法尽全功。
而另外一边,风平浪静了一整年的益州,却在这建安十七年年关将近之时,突然有了一种暗流涌动的感觉,尤以成都为最……
成都内益州別驾张府上,张松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思考,思考着眼下的大事,思考着他暗中的谋划,还有桌上这一封悄然送至的密信。
自从张松打刘备那里回来,他身上便肩负着重大的使命。
而张松也没有任何犹豫的意思,回到成都便立即展开了部署。
从小事到大事,没一件都由他亲自照看生怕出现任何的差池,否则所连带产生的后果就不是他能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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