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白天时一切还都好好的,可就当日头偏落西垂斜阳时分,突然间就出了这档子事情,甚至是在蒋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之时,就已经演变到无法扭转的局面了。
那时情况看起来是相当的危险,刘禅留下来的护卫尽心保障着蒋琬的安全,而作为维护秩序的雒县县尉李方便是闪亮登场。
三下五除二的带兵平乱镇压暴民,可结果却有些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暴民除了有些受伤意外,在册之人竟是一个都没有死亡,反倒是负责镇压的雒县士卒,那些拿着兵器穿着皮甲,武力方面碾压劳役暴民的兵士出现了两个折损。
这种奇怪的事情蒋琬根本是想不到根据缘由,甚至当时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呢……
可当那两个士兵的尸体摆在他眼前之后,蒋琬才知道事情根本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甚至情况还要更加的复杂严重一些。
之后,便是他马不停蹄赶赴成都,面见刘禅请罪再到眼下的一连串过程了……
说起来蒋琬到现在其实都还有些想不通,他不明白这种完全像是在看玩笑一样的折损,究竟是何种情况才能产生。
甚至要不是死了两个兵士,蒋琬也根本不会将这件事报上去的。
劳役什么的死了也就死了,这种有一定死亡指标的自然不怕折损,毕竟谁也无法保证不出现任何的意外不是,尤其是在这修路之中,难免会有些磕磕碰碰的。
可在册的正卒,雒县的城守,这些跟劳役的身份可是大不相同,虽然在蒋琬看来其实差别不大,但实际性质却是偏差甚多,以致使隐瞒不报是根本不可能的,只有一字不差的汇总呈上,才不会有任何的事后麻烦……
然而蒋琬想的是挺好,但刘禅却完全没有任何的动作,或者说刘禅根本就没把李方这个自视甚高的家伙放在眼里。
“不急,那李方与王召不过是宵小之徒,公琰完全不必要将他二人放在心上。
甚至想必用不了多久,便是再也听不到王召那厮的消息了……”
“嗯?少主的意思是?李方会杀人灭口?”
蒋琬陡然一惊,屁股刚刚坐下又猛地离地起身,显然是要一副冲出营帐的样子。
“不错,王召此人定是或不长久了!但杀人灭口的可不是李方,换成李家却还差不多……
一个地方亭长,李方直接动手岂不是落人把柄,你真以为杜雄这个县令是摆设吗。
反倒是李家,家大业大的,找出几个亡命之